“真是没教养!”
金老爷子蹙眉。
金先生忙上前给他倒杯茶:
“爸,您也别生气了,为小辈不划算。”
“我是为了她吗?我是为了我家幼怡。”
金老爷子余怒未消。
“她在宴会上闹那么一场,人家还当幼怡容不下她呢,再说了,我们幼怡是大明星,现在外面说什么的都有。”
幼怡委委屈屈坐在窗边。
花大价钱把她生日宴送上热搜,可没想到出风头的居然是梨歌!
金式昆忙安抚得拍拍她肩膀。
金式砚则沉声道:“金式集团舆情监控部门会关注这一块,控制不利言论。”
金先生欣慰点点头,有大儿子在他自然是放心的。
金夫人叹了口气,忍不住拿手帕擦眼泪:“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哪里有不疼的道理?”
说到底还是这孩子被养得太任性了。
“妈妈,不是姐姐的错,是我的错。”
幼怡忙走到她身边小声哄她。
“那天值班的阿姨说那天她本来高高兴兴下楼,没一会就回房间了,再后来老二上去跟她聊天后她就开始打包行李了。”金式砚忽然开口。
“还有这回事?”
全家人都看向了金式昆。
“我是冤枉的!”
金式昆忙举手示弱。
“她下楼撒了香槟到幼怡裙子上还赌气上楼,我最多是叫她下楼时说了她两句。”
不过说话语气却连自己都心虚。
他是真不记得当时说了什么了。
“说到底还是怪我。”
幼怡泫然若泣。
金式砚看着幼怡的目光渐渐冷厉。
但瞥了一眼围着她安慰的一家老少没有再追究。
转而说起了最近的商业决策:“最近家里在市郊的游乐场营业利润大幅下降,可能会影响季度末报表,所以需要家里在季度报前披露个好消息,拉升股价。”
金先生沉吟:“幼怡和路家的婚约是不是可以放出来?”
“算了吧。”
金式昆第一个反对。
“路家最近有麻烦,听说他们有桩陈年的无头案被翻了出来。”
他津津乐道:“有人说陆家那个公子哥就是来办这事的,说不定以后岷江市也只有一个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