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分给他,径直走了。
颜朗摔了个屁蹲儿,坐在地上愣了一下。
他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
喜欢他的女子,说如过江之鲫也不为过,几乎走到哪儿,爱慕的眼光就跟到哪儿,与他交谈的女子也都斯文有礼,她……
罢罢罢,这张脸容貌确实一般,待他换回了自己的脸,让她看看便是。
夜澜独自牵着马,在城中乱逛,不期然的,竟遇到了还开着门的一家店。
灯火寥落。
是一家酒馆,里面三三两两坐了一些粗犷的大汉,喝酒谈天,好不快意。
夜澜站在门口往里面扫了一圈,竟然发现柜台旁边有映月教的标志。
哟,巧了。
她容貌出色,在酒馆门口站了一会儿,没引起掌柜的注意,却引得几个醉汉露出色相。
一人拿着酒坛子,摇摇晃晃的走出来,斜倚着门,流里流气的:“美人儿,这么晚了,一个人啊?”
大汉眼神涣散,酒精上脸,一片通红,望着夜澜,色眯眯的:“美人儿,舟车劳顿,小爷请你喝酒怎么样啊?”
大汉猥琐的笑起来,举了举酒坛子,见夜澜没动,便出手去拉她。
夜澜一脚踹过去,正中大汉的胸口。
大汉猛地惨叫一声,整个身子腾空而起,往屋子里飞去,一下砸烂了两张桌子。
剧痛过后,酒醒了。
大汉捂着胸口站起来,忌惮的望着门口如花般美丽的女子。
这时掌柜的拿着算盘出来,准备算一算弄坏桌子和瓷碗一共多
少银子,要夜澜补偿。
夜澜拿出一块腰牌扔了过去,掌柜的忙不迭接住,看了一眼,顿时吓得六神无主。
“教……教……”掌柜的双眼瞪得如铜铃大,这可是教主令啊!
“叫叫叫,你想叫谁来?”夜澜神色冷然,眸子里透出的冷漠,令人心惊。
掌柜的话都说不好了,只是让开位置,殷勤的为她带路。
踏雪再一次去了马厩,从那家换到这家,待遇却是天差地别。
前来喂草料的人,看着踏雪,叹服不已。
这是教主的马!
如此丰神俊逸,威风凛凛,才配当教主的坐骑!
他抓了一把黄豆,喂给踏雪。
踏雪嚼着黄豆,打了两个响鼻,出来这么久,终于能吃点好的了。
因此,一个喂得开心,一个嚼的开心,分外和谐。
酒馆的规模并不大,外的酒馆也只有一层。后院却很宽,什么置酒的屋子就有许多间。还有酿酒的暗室,和贮酒的地窖,占去了许多空间。
夜澜跟着掌柜的进了一条密道,走了约莫半刻钟,推开暗门,到了一处灯火辉煌之地。
里面有许多案桌,上面堆着满满的书籍纸张,还有数人围绕案桌转个不停,很是忙碌。
一位穿着蒙着面的黑衣人在人群里走来走去,似是监督他们好好做事。
见到掌柜的,忙走了过来,斥道:“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怎么还带人过来?”
掌柜的恭恭敬敬,小声道:“这是教主。”
蒙面人一愣。
掌
柜的忙把令牌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