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有些过分,但顾迟舟知道,这已经是景修暝最大的让步了,应当是镇国公走的时候的话气了作用。
景修暝:“朕本想着这件事就算过去了,看如今看来,在太后哪儿,还没过去呢。”
他们两母子的事情,顾迟舟不好多插嘴,只道:“这个人不能留在阿栩身边。”
“自然。”景修暝冷笑一声。
不出片刻,那位宫女已经身首异处。
行刑的地点特意选在寿仁宫附近,寿仁宫的所有人被强制拉来观看。
行刑前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刽子手都只是擦刀具,抬头看太阳,并没有其他任何行动。
那位宫女不断求饶,哭的嗓子都沙哑了,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直到刀落下,温热的血溅在前边几位宫女太监的脸上,胆子小的当场就吐了。
景修暝对这个结果很是满意。
太后在佛堂里,不断敲着木鱼,待听到身边的人讲述后,直接把木鱼扫到地上:“皇上这是特意落哀家脸面呢!”
一位宫女进来,将木鱼摆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上次废太子的事情,多谢太后。”
太后:“哀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宫女笑了:“上次被皇帝处理了的春萍,太后不记得了?”
太后脸色变了:“你是谁,哀家不记得寿仁宫中有你。”
宫女:“春萍没了,奴婢自是要补上的。”
太后看了对方一眼:“你就不怕哀家告诉皇上。”
宫女福了福身子:“奴婢知道太后不会的。”
太后不吃这一套,闭上眼睛,手上佛珠转着:“哀家不会再信任你们了。”
宫女有些可惜的语气:“这样啊,那太后那位小儿子,年纪还这么小,是和宫中那位小公子差不多年纪吧……”
太后猛地睁开眼:“你是如何得知?”
宫女将木鱼棒递过去,话中暗示满满:“只要太后配合,最后皇位上是谁也不一定呢。”
太后迟疑许久,接过了那跟木鱼棒。
太后给他塞人这件事过后,太后那边安静了不少,景珏栩却觉得他这位皇祖母不是个省心的。
这天景珏栩早早的被从被窝里挖出来,换衣服去国子监,走到半路的时候,景珏栩看到两道匆匆忙忙的身影。
看着两人鬼鬼祟祟的身影,景珏栩直觉不对劲,等看到其中一个人转头的时候,景珏栩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