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弦月十分乖巧的点头捂嘴,示意不再说话。
越过围墙,几番躲闪,避开巡逻士兵,二人很快到达刑部大牢门口。
两人在阴暗处隐避身形。
厚重铆钉木门两侧,守着两个手持长枪,身披铠甲的兵士。
徐弦月眼神询问接下来如何是好。
秦越川闪身而出,瞬移如影,直接一人一个手刀劈晕了这两个守门士兵,轻轻放置一边,摸出钥匙,转身推门,眼神示意徐弦月跟上。
徐弦月:……
够干脆,够利索,不愧是殿下。
不再犹豫,快步跟上。
昏暗不明的狭长甬道,仅有几根嵌于墙面的烛台。
荧荧烁烁可勉强视物。
越往深处行进,越是有一股混合着腥臭,酸腐难以言说的古怪味道。
又是一道铁质栅门,秦越川用刚从士兵那里得的钥匙打开。
腥臭酸腐味道更加浓烈。
映入眼帘的就是牢房了。
一间一间,如同豢养牲畜的囚笼。
爹爹就在其中吗。
徐弦月的眼眶酸疼,喉咙也有点艰涩。
她忽然现,这里居然诡异的安静,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包括狱卒。
秦越川依旧如先前一般,从狱卒身上扯下钥匙。
他一处牢房前站定,打开牢门。
低声对徐弦月说:“你只有一刻钟的时间,战决。”
转身离开,退守栅门之外。
徐弦月直奔劳内的瘦削身影,给他服下解药,泪眼婆娑,轻轻地呼唤:“爹爹,爹爹……”
瘦削男人逐渐恢复清明,看清来人,大吃一惊:“月儿!你怎会来此!”
“爹爹,莫声张,总是偷偷进来的!”
“胡闹!这里是刑部大牢,怎可如此任意妄为!你快快离开!”
“爹爹,是容王带我来的,你不必担心。我时间有限,有关‘阿芙蓉’的事情,把你知道的全部告知于我!”
徐远山只当她是求了徐明曦让容王带她前来。
“……月儿,我并不知晓,那‘劳什子’是如何放进我的箱货之中的。
只听得入货仓搜寻的时候好像捉到了什么,引得一阵骚乱,随即里面的人就高喊私藏‘阿芙蓉’。
我便被带到了此处。”
“爹爹你是被勒令停靠检查的吗?”
“并非,我是提前一日便停靠码头,等候‘泊运司’阅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