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红梅巷号大杂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静谧。
许大茂提着礼品,推着自行车,假装不知道江秋月的婆家在哪里,向一位坐在院门口纳凉的老头问道:
“同志您好,我是红星轧钢厂许大茂,受领导的委派,来慰问因公死亡的钱国平家属,您能帮我指一下路吗?”
显然是经常接济小寡妇,接济出了经验,知道怎么做,才不会引起邻居们的怀疑。
老头当即起身道:
“我带你去,钱家现在就剩下两个娘们,没个顶梁柱,你得跟领导好好说说,如果秋月不能顶班,娘俩都可能被活活饿死。”
“同志您放心,等我慰问过后,一定会跟领导据理力争。”
许大茂声音洪亮,语气严肃。
谁能够想到他只想要搞破鞋呢,至于帮江秋月顺利顶班,可以承诺。
至于能不能办到就不关他的事情。
只要玩完后,给点钱,哪怕钱家婆媳两个知道吃了亏,也绝对不敢声张。
许大茂有经验,轻松拿捏。
老头被许大茂的道貌岸然糊弄住,一下子就觉得大长脸看起来也挺顺眼的,将人带到钱家,陪着说了不少好话才离开。
等碍眼的老家伙消失,许大茂立即左右张望起来:
“钱大妈,你儿媳妇江秋月同志呢?”
“那孩子脸皮薄,躲在厨房里面烧火做饭呢,你先坐,我去叫她。”
没一会,钱大妈就端着几盘热菜出来,招呼许大茂入座,倒上滚烫的陈年黄酒,说道:
“秋月还有两道菜要炒,我们先不管她,许放映员,我听说你经常陪领导们喝酒,是个大大的能人,你能够告诉我,我们该怎么做才能顶班?”
“钱大妈,你算是问对人了,不是我自夸,没有我陪酒,领导们都感觉不得劲……”
许大茂开始吹嘘,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钱大妈在拿乔,要是不说些漂亮话,把胸脯拍得砰砰响,今晚小寡妇就不会出来陪酒。
他一边夸耀自己的能量,一边被陈年老酒散出来的香气吸引,偷空抿几口,感觉整个身体都在变热。
状态好极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许大茂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话语间多了几分轻浮和不耐烦。
钱大妈觉得是时候了,于是将江秋月叫出来。
只见江秋月身穿碎花布拉吉,那含羞带怯,却又容光焕,神采照人的模样,直接就把醉眼朦胧的许大茂看傻眼。
乖乖!
这小寡妇死了男人,没人滋润,都这样漂亮,以后那还了得。
“秋月,快来给许放映员倒一杯酒。”
钱大妈催促。
江秋月忍着心中的厌恶,轻盈的走到桌边,拿起酒壶,为许大茂斟满了一杯酒。
“请。”
声音轻柔,句子简短,却让许大茂十分受用,端起酒杯就喝,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女儿香。
“秋月啊,你不用忙,坐下来一起吃吧。”
“看看,放映员同志多会心疼人。”
钱大妈将江秋月拉到自己身边落座,明显防了一手,却又不要钱似的疯狂夸奖起许大茂,什么有本事,人脉广,会疼人等。
许大茂听得都是老脸一红,但见到钱大妈明显在促成好事,真是心花怒,不知不觉就多喝了几杯。
他的酒量本来就浅,喝醉后被傻柱捉弄也不是一次两次。
因此当许大茂不胜酒力,开始失态时。
钱大妈突然伸手掐了下江秋月,让儿媳妇的眼眶中噙满泪水,紧接着扯破自己的衣服,大喊大叫起来:
“快来人啊,有流氓欺负孤儿寡母啦!”
她的喊声瞬间打破了夜晚的宁静,邻居们纷纷跑过来,看到了醉醺醺的许大茂,掩面痛哭的江秋月,以及愤怒的钱大妈。
立即有人询问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