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锐也嫌弃气味难闻,懒得搭理沈志远这个糊涂蛋,转身对沈雪道:
“沈姐,我听秦姐说,今天是你父亲的寿诞,我没什么礼物送给你,正好最近收到一只进水的小收音机,我给修好了,希望你不要嫌弃。”
“送礼送的就是心意,只要你有这心就行。”
沈雪很感动,连曹锐都知道送礼物,而作为女婿的沈志远,非但没有表示,还不知道在哪里喝得醉醺醺,跑来污蔑她。
两相比较,让她对沈志远的观感越恶劣,要不是为了保存父亲的脸面,都不稀罕搭理他。
沈雪从曹锐手里接过小收音机,随后冷着脸对沈志远说道:
“你大小也是个知识分子,应该知道轻重缓急,今天是我父亲的大日子,全家都在等着你这个女婿。”
“无论你对我有什么看法,也该把客人全都送走后,在找个地方郑重其事的谈一谈,要是谈不拢,大不了离婚就是!”
沈志远心中一紧,眼看就要失去沈雪,聪明的智商瞬间就占领高地,觉得纪鸿的话也未必可信,默默爬起来,低着头说道:
“我去洗个脸,换身衣服,马上回来。”
“沈姐,那我也走了。”
曹锐同时说道,临走前还不忘瞪沈志远一眼。
沈志远倒也不生气,毕竟现在不流行女强男弱,也不流行姐弟恋。
他不觉得曹锐是威胁,却恨不得将赵寅武生吞活剥。
也不知道赵寅武有没有来参加寿宴?
想来应该不会错过。
那就更不能在赵寅武丢脸,沈志远跑到附近民居借了点水洗脸,又去雪茹绸缎铺买了身成品衣服换上,抖擞精神,准备好好会会赵寅武。
沈志远注定要失望了,因为沈雪怕赵寅武来捣乱,早早就打电话警告过,他要是敢来,就用扫把打出去。
……
随着沈志远的出现,原本停滞不动的寿宴,终于进入正轨,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一众亲朋好友都不会在这种场合扫寿星公的面子。
然而。
沈志远和沈雪两人拙劣的表演,早早就被政委出身的沈父看破,等到送走所有客人,连沈志远都灰溜溜的离开。
只剩下父女两个人的时候,沈父满脸严肃的问道:
“雪儿,你和志远是不是闹矛盾了?”
“没有啊!”
“你还想瞒着我,爸爸的眼睛又没瞎,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不想拆穿你们而已。”
“……”
沈雪到底没忍住心中的委屈,趴在父亲的肩膀上失声痛哭:
“爸,他不知道从哪里听到风言风语,说我给他戴绿帽,还要动手打我,但我清清白白做人,从来就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
“什么,志远怎么能那样怀疑你?”
沈父勃然大怒,血压飙升,加上本来就有心脏病,突然就捂住胸口,倒了下去。
“爸,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快来人啊!”
沈雪的呼救很及时,警卫员立即冲进来,开车将沈父送到协和医院抢救。
因送医及时,总算保住性命,却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沈雪自责无比,打电话跟单位领导请了长假,专职照顾父亲。
等到第二天,秦淮茹上班时收到消息,立即溜号跑去告诉曹锐。
曹锐顿感可惜,昨天蹲守到寿宴散场,沈志运离开,以为不会再有事情生,就回家抱着傅彩云睡觉,不然就可以抓住机会,成功攻下沈雪的心。
不过,也不是没有挽救的机会。
曹锐找出一根木棍,交给秦淮茹,说道:
“用力打我的头!”
“啊,为什么让我打你?”
秦淮茹傻傻接过,却不敢动手,要是把脑子打坏怎么办,秦京茹不得跟她拼命。
曹锐没办法,只能抓着她的手,用力往下一拉,木棍加砸在脑袋上,顿时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