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基金会议事厅
主席呼唤了一声:“康斯坦丁。”
坐在主席台后的康斯坦丁抬起了头,她摘掉老视镜,合上手中的书本。
康斯坦丁揉了揉双眼说道:“开始表决了吗?你看,这是我刚推算出的票数,赞成方会以票的落差败北。别忘了我们打的赌,输家要为这一季新出的邮票买单。”
主席轻叹一声道:“今天……恐怕不能表决了。”
她的表情有些复杂。
主席接着说道:“z女士的演讲还没有结束。她才刚刚开始提及议事规则的第三点第五条……但演讲已经持续了个小时了。有些代表人都离席了。”
康斯坦丁大惊:“什么……”她惊讶地笑了。
康斯坦丁目光一沉喃喃道:“冗长演说吗?”
主席瞟了一眼康斯坦丁接着又道:“是的,卡兹也准备上场演讲了。我估计正式表决明天才会开始。”
康斯坦丁微笑而沉默
主席并不看好z女士一方说道:“她们这么做的意义不大,拖延战术并不能动摇投票的结果。”
康斯坦丁叹了一口气。
随后康斯坦丁微笑道:“也不一定。没想到她会这么努力。但对我来说,这也不算是个完全的坏消息。冗长演讲一旦开始,草案就只有两个结局。一方获得三分之二的支持从而赢得胜利,或是双方开始一场漫长的辩论拉锯战,拉锯战没有带来明确的结果,《暴雨改革》就将成为一份完全的废案,五年内不得重审,这个代价……会不会太大了?”
这时有人从门口一路小跑过来,他弯下身子,确保只有康斯坦丁能听见。
幕僚长说道:“副会长,会长从鸽子屋回来了!”
康斯坦丁大惊:“我去和他见一面。”
幕僚长:“嗯。他在办公室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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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已经有一年没有见到会长了,她在走廊上急匆匆地走过。窗上映出她的倒影。康斯坦丁停下,对着玻璃理了理衣领。
那扇门是虚掩的。
吱呀一声,开门。
康斯坦丁看着眼前的人:“会长……向您致意。愿和平与我们同在。”
房间内灯光昏暗,看不清会长的模样,但也能现是一名老者。
会长:“愿和平与我们同在。”
康斯坦丁担忧问道:“您的身体好些了吗?”
会长,长吸一口气道:“尚能坚持几年,多谢关心。”
康斯坦丁又询问道:“他们怎么样了?”
会长:“一如往常,没什么好费心的。”
他在阴影中向康斯坦丁招了招手,康斯坦丁走上前去。
会长的声音略显沧桑可不得否认的是他的气场很有压迫性:“这几个月我会待在基金会,议程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了,有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当面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