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很快就好了。”
元臧刚才粹不及防被击倒,晕过去一小会儿,没有及时施展法术疗伤止血,现在他已清醒,于是一个小法术丢过去,朝颜额上的伤口立刻消失,连被削掉的那一小撮头发都重新长了回来,而元臧自己背上那道又深又长的伤口也立刻止血,迅速变浅消失。
“太神奇了!”
朝颜眼睁睁看着元臧的伤口完全愈合,忍不住惊叹,他盯住元臧的后背,觉得若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相信这里几分钟前还有一道险些要人命的伤口。
不过,既然元臧有这个本领,为什麽不把自己脸上还有身上那些伤疤治好呢?
朝颜想着,目光不自觉地扫向元臧脸上那些坑坑洼洼的瘢痕,元臧仿佛看出他的心思,说:“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麽不把这些伤疤治好?”
朝颜说:“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毕竟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和苦衷。
元臧点点头,没说什麽,他慢慢起身,然而站直后身体却猛地一晃,差点又摔倒。
朝颜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关切地问:“怎麽了?”
“没事,失血太多,有些头晕。”元臧说。
伤口虽然好了,但是流出去的血已经流出,却不是一时半刻能补回来的。
“回头给你炖点汤补补。”朝颜扶住元臧向外走。
“等等,床下有东西,现在阵法已破,你去拿来看看。”
朝颜依言,在床下找到一个锁着的木箱,拿回来给元臧看,元臧伸手在锁头上一抹,那锁应手而开。
“哇!”
满箱的小银锭差点闪瞎朝颜的眼:“我们的赏金!”
八千两白银,一分不少,全在这个箱子里了。
院子里,庆梧盘脚坐在刘宏肥腻腻的肚子上,正往嘴里丢油炸花生米。
刚才的阵法爆炸搞得屋里一片狼藉,却没对外面造成任何影响,庆梧甚至不知道发生了爆炸,兀自开心地吃花生米,倒是被打成猪头的刘宏见他们两个居然好端端地从屋里走了出来,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你哪儿来的花生?”朝颜準确地抓住重点,质问庆梧。
庆梧:“……捡的。”
刘宏之前买的下酒菜里面有包油炸花生米,他被元臧踹飞后花生撒的满地都是。
“快丢了,说了多少次不能从地上捡东西吃!多髒啊!”
“我没直接吃,我把外皮剥了才吃的,不髒的。”
庆梧伸出手,让朝颜看他掌心里剥了外皮的花生。
“那也不行!”
“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