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在他怀里嘟囔,也没有要离开,直到过了一会儿,感觉男人体温升高,才忍不住推了推。
她想走,薛丞聿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反而从后背勾着她的手腕,用脑袋去蹭她,腰间的手臂像蛇一样地往下探。
那双手捏了一枚黑玉棋子,轻车熟路地,越过白雾似的裙纱,一探到底,粗粝的二指像巨蛇分叉的蛇信,衔住花心缠吻,又碾又揉。
乔晚唔了一声,很快只剩下可怜的低喘。
她闭上眼睛,蜷曲的脚趾蹬掉高跟鞋,侧靠在男人身上。
电流一样的酥麻传遍全身,她站不稳,五指去抓薛丞聿的衬衫。
这简直是自投罗网,被男人乘势揽着。
“晚晚,抬头。”薛丞聿想看她神色迷离的模样。
薛丞聿的手太有力,那么高的个头又整个罩住她。
“……唔。不要。”乔晚躲不开,只好把表情埋在薛丞聿的锁骨。
她的脸颊蹭着衬衫领口,呼吸间是男人淡淡的古龙水味,即使对香料再熟悉,她也分辨不了了。
温香软玉在怀,薛丞聿也被撩拨得火大,手掌掐一把腰肢,趁乔晚缩着腰时滑进内衣边缘。
乔晚两腿还在发抖,反应过来,朝他手背上打了一下:“不行,不能弄脏裙子。”
双颊潮红未褪,睫毛上水珠都还挂着,乔晚却看准了,咬住他西服上露出的脖颈,皱眉嗔道:“薛丞聿,你太坏了。”
薛丞聿倒吸一口冷气。
青筋暴露的手臂抽出来,虎口和掌心倏地制住她的下颌,惩罚地舐遍她调皮的牙。
直到乔晚受不住了,用柔嫩的手掌堵住他的嘴,薛丞聿才慢条斯理摘下她的手。
“是挺湿的。”薛丞聿恶狠狠地舔了一口她的耳垂低语。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薛丞聿闭上双眼,舌头在上颚扫了一圈。
愿赌服输。
这确实是她的奖励,他的惩罚。
十九握香燕麦
客人们等到中午后,才姗姗来迟。
今晚有一场新年拍卖会。
场地定在薛家旗下的庄园酒店,拍卖行的工作人员在清点今晚的拍品。
拍品多是名表、高端宝石、雕塑名画,它们是时间和永恒的代名词,是收藏界长盛不衰的宠儿。
薛家的旁支都先来拜访,找薛丞聿攀亲叙旧,被门口的安保一一屏退。
拍卖行的工作人员得到允许,进入包厢。
白手套的侍者打开保险箱,双手托着首饰盒,恭敬地送到薛丞聿的面前。
半个月前佳士得在迪拜的拍卖会,曾经有一条一样的,拍出了千万的天价。
当时全场买家频频加价,而电话那头,和中东土豪们一起竞拍的人,原来是薛丞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