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皇这才挑了眼珠于一侧:“知道了!”
随后起身离去。
脚步声渐行渐远,沈平缓缓起身跟着偷偷朝外瞄着,已经不见踪影,又忽然听到外侧有人对话,好像是那药师与仆人。
“药师,如何不能制些效果长久的药来,如此我们便不必如此麻烦!”
“你懂什么?用完就杀了,我何必去费那个劲?”
沈平听罢立时呆住,不会是在说自己吧?耳听得两人脚步也跟着远去,独坐房中,心中不安起来。
回想着那欧皇眼神变化,看来只是一句诓骗,顿生脱逃之心。
高屋长庭,九龙飞围的金椅上端坐着女帝。
台阶下站了左右一男一女两人,正中跪着落月将军汇报着工作。
“禀报欧皇,叛贼张书定勾结二十四城城主,陈兵二十余万于勾陈关,守关将领楼兰书告急!”
女帝何其镇定:“那二十四城城主兵驻何处?”
落月继续拱手抬头:“还在逍遥渡,尚未兵!”
阶下女臣名唤方伶子拱手答话:“看来只要一役击溃张书定,二十四城城主便不敢兵,倘若勾陈关有失,难免不遭群起而攻!”
女帝转过眼望着那男子道:“国师,你如何说?”
国师也跟着站出拱手:“普通兵马难以御敌,只要老皇帝留下的十万五常兵马一出,十个张书定也不是对手。又听说老皇选定的男子已经醒来,还请欧皇除却眉心印记,方能祭出五常兵马退敌。”
女帝点头:“那倒是容易,只是我既是三城女帝,既要大婚,是不是该置办置办?”又忽想起什么:“而且还忘了问问姓甚名谁?哪家哪派?”
方伶子听到这里,跟着无语起来:“哎呀,有什么要办的啊?用完便杀了,问名姓来做什么?还要摆一桌不成?”
“你们大婚都办了,我为什么不能办?”女帝龙颜大怒起来,噘嘴时才有了些许少女怀春的模样来。
国师绷住嘴角,轻轻扬了扬头,示意方伶子继续劝导,朝那落月挥了挥手,落月就跟着下殿去了。
那方伶子便抬腿上了台阶,走近女帝,语重心长起来:“欧皇啊,老皇帝既然点了那个男人,就只有他能清退您眉心的印记,咱呐,就抓紧时间把印记退掉,就可以祭出五常兵马打退张书定,那时候三城得安,百万南虞部州军民,您再好好挑一个,再给您补上这婚事儿!”
女帝这才稍许宽慰,扭过头来。
方伶子继续言道:“只是这人间的男人,最信不得,也留不得!”
又思虑后凑近那方伶子耳边,故意躲着国师,国师见状也跟着转过身去,假装没有在听。
“只是啊,这里的男人身上我闻起来,总有一股子臭味儿,呆久了有些恶心!”
“这点我们都知道,你看国师不都离您远远地?”方伶子嬉笑点头。
“可是那个男人体内有一股茶花香味,我闻起来还可以接受!”
方伶子听到这里,表情忽然凝重起来。
“有这样的事?”
女帝点头。
方伶子招来殿外之人道:“去把药师叫来!”
那人下去,方伶子将刚才的话说与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