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宁被蹭得身子又是一颤,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我最近工作太忙了。”
“我指的不是时间。”孟今尧双手收紧,从后面去吻她嘴角,“这一周你对我心不在焉。”
“我也会累的。”乔宁还是躲。
孟今尧没再逼问。这个回答在他意料之外。他以为她动了离开他的念头,却没考虑到她的生活里不只有他。
但尽管这样,他还是没办法对她完全放心。他不清楚她所说的累指的是身体上的疲惫还是她已经对他厌倦。
孟今尧觉得再纠结下去只会让他更加患得患失,于是将乔宁转过来,将她箍在身前,空出一只手去理她耳前碎发,“今晚去哪里了?我一直找不到你。”
“我的手机放在包里,忘记带下去了。”乔宁说着就要从包里拿手机,“你给我打电话了吗?”
“打了一次。”孟今尧帮她把碎发别到耳后,手指顺势绕到她背后的活扣上。
乔宁感觉不妙,赶紧按住他的手,“这是别人的家。”
“宁宁,你这一周一直在拒绝我。”孟今尧语气漫不经心,拇指和食指随意一挑,活扣无声松开,上身的束缚突然消失,乔宁红着脸赶紧捂住胸口防止礼裙下滑,又提醒他一次,“这是在别人的家里。”
“可是我在自己家里,宁宁也不同意。”孟今尧声音很轻,像是在对空气说话,控诉的意味却浓郁,“去哪里才好?”
“这个星期我来姨妈了。”乔宁试图蒙混过去。
“可是卫生巾没有少。”孟今尧毫不留情戳穿。他没有专门去数,但用没用过,一看便知。
乔宁没想到孟今尧观察得这么细致,“我……我自己也买了。”
“宁宁,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撒谎不好。”孟今尧不想再听她避重就轻的回答和错漏百出的借口,“对我说实话。”
礼裙布料轻薄,孟今尧的手指循着乔宁后背脊骨一节节滑下,明显感受到她身体温度的升高。
乔宁绷紧身子想保持冷静,但指尖每往下一寸,她的心跳就不由自主加快一次。指尖最终停在腰际,不上不下,卡在暧昧的边缘,孟今尧略带凉意的唇吻上来,乔宁空出一只手刚要推开他,却听到有人敲门,“请问有人在里面吗?”
乔宁闻声一愣,孟今尧抓住机会将她吻得更深,“唔……”
乔宁不由自主踮起脚往后躲,想停止这一场缠绵,谁知事与愿违,孟今尧反而将她搂得更紧,恨不得将她摁进怀里。
乔宁的身体被他箍着动弹不了,右手使劲拍他后背也无济于事,情急之下只好张嘴咬破了他的嘴唇。
她心狠,咬得重,血腥味瞬间充斥整个口腔。孟今尧吃痛,却也不松开她,连带着鲜血一起咽下,不知餮足。
乔宁大脑缺氧,眼角都渗出了泪,孟今尧尝到一点咸,终于松开她。
乔宁眼眶泛红,嘴唇因为充血也发红,尽管狼狈,她还是一板一眼提醒孟今尧,“有人来了。在外面。”
她说这话的时候还在喘气,孟今尧看着她,舔舔唇角被她咬出来的伤口,反过来提醒她,“宁宁,你现在的脸很红。真的要出去吗?”
乔宁下意识伸手碰碰脸颊,才发现十分烫手。
“那……再等等吧。”乔宁不自然别过孟今尧直勾勾的视线,弯腰从包里拿手机,浑然忘记礼裙已经被解开。
孟今尧早有预料,手往她胸前一伸,“我帮你。”
乔宁被他一碰,条件反射迅速直起身来,脑袋一阵钝痛,抬头一看,孟今尧连连后退两步,一手捂着下巴,一手撑住桌面。
乔宁想也知道是她不小心撞到了他下巴,连连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被她这么一撞,孟今尧也没了与她继续温存的欲望,动动下颌,“没事。”
心无旁骛帮她穿好礼裙,孟今尧接过她的挎包,“走吧。”
刚才敲门询问的人已经离开,但门外仍然有人走动打扫的声音,乔宁有些局促地又摸摸脸,“要不再等等吧……被看见了不太好。”
孟今尧笑了,“怎么不好?”
乔宁回答不出来,只好硬着头皮去开门,转动门把手却打不开,孟今尧走过来,拨开一个不起眼的银质插捎,推开房门。
乔宁突然明白了什么,默默跟了上去。
“孟先生慢走。”走廊上收拾的佣人一一向两人告别,“乔小姐慢走。”
孟今尧简单点头致意,手往后牵住落后半步的乔宁,乔宁加快步子赶上来与他并肩,受宠若惊一个个去弯腰告别,“谢谢,再见。”
刘平在门口等了将近半小时,终于看到孟今尧和乔宁双双出现。
几乎是第一眼,他就认出了孟今尧嘴角的血痂。
迟到的理由呼之欲出,刘平眼观鼻鼻观心,不多问一句,安安静静为两人拉开后座车门,自觉开到孟今尧家门前,然后自觉开车离开。
时间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早起上班,乔宁虽然累,但丝毫不拖沓,动作迅速卸好妆然后进浴室洗澡。出来时孟今尧也已经洗完,光着上半身正在擦头发。
乔宁习惯性走到孟今尧面前,取下干发帽,孟今尧拿起手边的吹风机,开始帮她吹头发。
祝世让的消息在这个时候发过来。
相对放手
手机不停振动,乔宁伸手去拿,打开一看,是祝世让发来今晚的照片。
乔宁一张张点开去看,有单人照有合照。她自己的照片,她和祝世让拘束的合照,她和其他艺人有点疏离的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