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要是那坏人被抓到会怎么处置呀?”
“那要看你小爷爷想怎么处置他了。”
“会挨打吗?”
程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别说话了,抓紧时间睡觉,再有一会天就亮了。”就万敛行今天的那副臭脸,这人若是被抓到,肯定是要千刀万剐的。
“噢。”程攸宁脸朝下趴着开始睡觉。
程风扒开程攸宁的裤子,看看被他打的惨不忍睹的屁股,暗地里啧啧舌,他怎么给打的这么狠呀。
“爹爹,我这屁股上的伤什么时候能长好呀?”
“你要是接连不断地闯祸,你这屁股别想好,你要是乖乖听话,五六日便好。”
程攸宁道:“那要看韩念夏了。”
程风啪地一下拍到程攸宁的屁股上,声音听着很大,但是用的力不大,但是这一下也足够让程攸宁消受了,这孩子被他爹这一巴掌疼的是龇牙咧嘴,“爹爹你别往屁股上打呀,疼着呢?”
“不疼你不长记性,你念夏姑姑这一天都被吓成什么样了,你别就给她使绊子了。”
“是她自找的。”
“你这屁股是不是不疼了?”
程攸宁闭上嘴巴不说话了,没一会人就呼呼地睡熟了,程风给他盖盖被子也睡熟了。
早饭时。
韩念夏看见了饭桌上的程攸宁,她惊讶地问:“谁把他给放出来了。”
程风道:“昨日不是进来贼了吗,我担心程攸宁的安危,就把他从祠堂里面抱出来了。”
韩念夏道:“表哥,你这是趁机放纵程攸宁,照你这样管教他,永远管不好他,不是有句古话是这样说的吗,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意思就是程攸宁这样顽劣先是你不行,其次是他那个教书先生也不行。”
程风被韩念夏说的很没面子,虽然这桌子上除了他爹娘没有外人,但是话也不能这样说,这是赤裸裸地贬低他和他儿子,还捎带着把程攸宁的先生黄尘鸣也骂了。
程风不想包庇程攸宁,特别是面对韩念夏这样不依不饶的人,“那吃完饭,我让人给他再关回祠堂里面。”
“还吃什么饭呀,现在就把他关回去,不足三日不许程攸宁出来。”
程攸宁放下手里的筷子幽幽地开口道:“韩念夏,你真是不长教训,操心都操到我家了,小心你被采花大盗给盯上。”
“唉,小攸攸你个坏小子,你不盼我好是不是,护卫都说了,那个坏人今晚不会来了,近期都不会来了。”
程攸宁却问:“护卫怎么知道坏人什么时候来。”
韩念夏道:“坏人也不傻,这可是太守府,大家都在抓他呢,他再来不就是自投罗网吗,所以我也不用怕了,你也不用吓唬我。”
“哼,那走着瞧就知道了。”程攸宁跳下板凳去祠堂了,面对惩罚他不争不讲,该受什么他就受什么,抱怨求饶的话一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