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我出院,桌上薄薄的灰说明宁夏在这段时间里也没有回来。
她去哪了,不言而喻。
我回卧室开始打包行李,有些东西是该确实没必要继续。
恍惚间我听到门外有人说话。
“姐姐,家里好像真的没人,哥哥不会还在医院吧。”
“管他呢,也不知道演戏给谁看。”
随后是含糊不清的疑问:“如果哥哥真的生气了怎么办?”
“生气了又怎样,最后还不是会求我原谅。”
门被打开,周正趴在宁夏的脖颈。
我站起身打了个哈欠:“晚上好。”
二人显然被吓到,连忙分开。
周正像个受惊的小鹿一直道歉:“对,对不起哥哥。姐姐有点喝多了,我只是送她回来……”
我没有质问为什么送人送到床上去了,只是摆摆手准备离开:“没事,你们继续。”
周正愣住。
宁夏皱了皱眉。
“周辰,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说话提着行李径直往外走去。
宁夏依旧理直气壮。
“你不是在医院吗?”
“刚回来。”
噗。
一旁的周正略带愧疚的看着我。
“不好意思哥哥,我还真没想到你这么会就坡下驴。”
随后语重心长的说道:“哥哥,我劝你还是不要总想着怎么从姐姐那里骗钱了,姐姐挣钱不容易。”
我没有理他,拿出财产公证书。
“宁夏,离婚吧。”
闻言二人皆是一惊,不同的是周正眼里满是惊喜,而宁夏却有点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