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嘴角弯了弯,斜了他一眼,走了。
夏安安:“……”
电着她了。
原来男人也是可以风情万种的么?
夏安安咽了一口唾沫。
……
陆灼这一走,却没回来。
一个护卫回来给国公爷传信,说皇上派他去调查水贼,寻找赵含章的父亲。
他即刻要带着人出发,让人他回来收拾几件换洗衣服。
然后那护卫又回和光园来,跟夏安安说了,说沉船的地点在百里之外通往灵溪镇的水道上,少则两三日,多则四五日才能回来。
东篱今天正好回家去了不在府里,夏安安只好自己进屋去,拿了两套里外的衣服,又拿了几双袜子,两双鞋子,一把雨伞,并毛巾、牙线牙盐、香胰子等物。
然后吩咐厨房拿些干粮、肉干来。
最后想了想,又拿了一厚叠草纸,一并装起来,交给了护卫。
……
西城门口,护卫把东西交给了陆灼。
陆灼一掂,挺沉的。
他皱眉:“谁收拾的包裹?”
外出办公,一切从简,带几件换洗衣服,还有金疮药和绷带即可,东篱很清楚。
护卫回答:“是安安姑娘。”
是她?
陆灼便不说话了,将那包裹打开看了一眼。
然后就突然笑了一下。
沈宁诧异地问:“笑什么?”
“没事。”陆灼掩上包裹。
“我看看。”沈宁过来,掀开包裹看了一眼,然后啧啧地:“哎哟哟!带得够齐全啊!吃的用的都有,连草纸都带了!这是担心你出门拉屎没有纸擦屁股?”
看重和喜欢是两回事
陆灼一把打开他的手,试图将包裹包起来。
“等等!给我点吃的。”沈宁伸手。
陆灼看了他一眼,又打开包裹,拿了张草纸,放到他手里。
沈宁愣了一下,一把将那草纸扔了:“陆灼你是不是个人!让我吃草纸?”
……
在那第二日,吉祥苑来人,说老夫人有请,让夏安安过去一趟。
夏安安问有什么事,传话的却也不知道。
她让传话的丫鬟回去了,特地换了衣服,梳洗一番,看镜子里的自己显得很精神,方才出门。
但她没有马上过去,而是去找了魏妈妈。
魏妈妈是老夫人派过来的。
“魏妈妈。”夏安安说,“刚刚吉祥苑的人过来,叫我去老夫人那里。您知不知道,她为什么叫我去啊?”
魏妈妈有些诧异:“老夫人叫你去?”
夏安安有些忐忑地点头。
魏妈妈想了想,问:“是不是在夏姑爷家的时候,出了什么事啊?”
夏安安说:“嗯。常安郡主的女儿,跟六姑娘吵了一架。”
魏妈妈立刻断定:“想必是为这事!她不好找六姑娘,就找你了。”
夏安安皱着眉头,问:“老夫人有没有什么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