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委屈宝宝。
瞿聿看着她自己拿他的衣服擦干净眼泪,然后隔着衬衫对着他的肩膀就是咬。礼裙心里窝着火,下嘴的力气很大,嘴里感觉到铁锈味才离开。
“报答你。”
她气鼓鼓的说完这三个字。
“气消了吗?”瞿聿问。
礼裙:“勉强,现在,放我出去,我要回去了。”
“我不。”瞿聿将她的长发捋到耳后。
“瞿聿,你好无赖啊!”
“你不是见识过我更无赖的一面吗?”瞿聿调侃她,“嗯?还记得吗?”
“在”
礼裙气急败坏地捂住他的嘴:“闭嘴。”
瞿聿拿开她的手:“那个时候,还有个小流氓天天调戏我,怎么调戏的我就不具体展开来说了。”
下一秒,他认真起来:“礼裙,不管你当初和我断绝关系的原因是什么,我都不想知道了,我只想让你知道,我一直都没有变心过。”
礼裙咽了咽口水,“但”
瞿聿打断她的话:“你不用说什么和我没有关系之类的话,我们一定会有关系的。礼裙,我说的。”
他漆黑的眸子里映着她的模样。
礼裙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饿了。”
瞿聿:“好,带你去吃饭。”
瞿聿打开车门。礼裙当然也没有想着逃跑。
礼裙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窗外的街道。雨水刚停没多久,太阳就出来了。金色的阳光从车窗洒在她的脸上。她转头看向正在开车的瞿聿,阳光也落在他的脸上。
瞿聿是冷白皮,在阳光的照耀下白的亮人。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瞿聿的呢,是那个初到的夏天,是在书声琅琅的课室,还是破旧墙体脱裂的小平房呢?
她自己也不清楚呢?但是知道自己喜欢上之后她会开始慢慢的小心翼翼地关注着他,世界再大,也只有他是那抹最亮丽的颜色。
想着想着,礼裙就在车上睡着了。
瞿聿将车开到目的地,静静地坐在驾驶位上看着她。时间一点点慢慢的流逝,夕阳的开始西沉。
街面上掉落的紫荆花还带着些微湿润,微风轻抚着行人的脚步,湖面上细碎的金光闪的亮人。
瞿聿用手将沾在她红唇上的发丝拨开,喉结上下滚动着。他的眼眸饱含柔情。而此刻一朵半开的紫荆花从树上掉落在车前。
小汤圆
他们故事的开始是因为礼裙一张小小的车票。那时候的礼裙正值青春的叛逆期,而那个时候的王秋和礼德文已经生育了一儿一女,对她也少了关心。礼裙终于在上高二的那年暑假和继母王秋产生了争吵,年纪尚小的她被停掉卡,并且被礼德文关了禁闭。
礼裙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翻箱倒柜的凑够了一张前往京北的车票,她不想继续在这个家待下去。那天夜晚,所有人都睡着之后,礼裙拿着身份证、手机和几身衣服偷偷溜出了门。她一个人在车站坐了一整晚,等到天亮才坐上火车。
她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才终于到达京北站。下了车之后屁股都是麻的,她跟着人流走出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