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礼裙脚好的差不多的晚上,任绣打电话让瞿聿回家参加家宴,当时瞿聿在给植被浇水,让礼裙接了。
礼裙当时正和狗玩乐,看到来电人是任绣,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一个叫任绣的给你打电话。”她拿起他的手机举起来对他喊。
“老婆,帮我接一下。”瞿聿藏起眼底的笑意,放下手中的水瓶。
礼裙按下免提,“喂,你好。”
“你是谁?”那头诧异。
“请问你找瞿聿是吗?他现在”礼裙正要说他在忙,瞿聿就进来了。
在礼裙的注视下,瞿聿拿过手机,“妈,什么事?”
她瞪大了眼睛:“妈?”
那头明显也愣了下,随即恢复,“瞿聿,今晚上,回宅来参加家宴。”
“你爷爷也在。”
“好。”
半响,传来任绣的声音,“还有,把刚才的小姑娘也一起带回来吧,你爷爷会很开心的。”
“我问问。”
“就这样,挂了。”
确认挂了之后,礼裙忍不住咆哮,“瞿聿!刚才那是你妈,为什么还让我接?!”
瞿聿:“老婆,你和我领过证的,那也是你妈。”
“那你怎么不备注妈!”
“习惯了。”瞿聿抓起她的手,“老婆,想陪我回家吗?”
说实话,礼裙一点也不想,但是他妈妈亲自说的,她不去又显得自己很没有教养。
“陪你。”礼裙咬了咬下唇,“但是我紧张。”
瞿聿亲了亲她的手背,“没什么好紧张的,想走了随时和我说,我带你走。”
“你这么狂妄的吗?”礼裙舔了舔嘴唇。
“在我这里,你是最大的。”
“我没有什么正式的衣服,怎么办?”
瞿聿被她看的心里痒痒的,帮她将头发放到后边,“你随便穿,老婆,你舒服就行。”
最终,赶在家宴开始的前一个小时,瞿聿带着礼裙去买衣服。
但还是迟到了。
礼裙第一次见他的家人,很紧张,还没有见过老公家长。
瞿聿笑着弯腰在她的耳边说:“不要紧张,放轻松,我家人不会吃了你的。”
她没做什么造型,也没化妆容,穿的一身黑色鱼尾裙和一双白色的运动鞋。运动鞋是瞿聿担心她穿高跟鞋会不好走路。
还没进去,里边就传来交谈声。礼裙挽着瞿聿的手臂走过满是璀璨水晶吊灯的长廊,穿过秋季依旧开的灿烂的花园。
“瞿聿到哪了?怎么还不见人?”九十多岁的瞿先海拄着拐杖问。
“爷爷。”瞿聿带着礼裙进入大厅。礼裙跟着到瞿先海的跟前也喊了一声爷爷。
瞿先海上下打量着礼裙,随即问:“这哪家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