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桂芝,所以无论我怎么好说歹说,你就是不可能把这次的工作给我是吗?”
许桂芝:“许金宝,你抬头看下天。”
许金宝下意识照着许桂芝的吩咐,抬头看了眼院子上方的天空:“这天怎么了?”
“现在天还没黑呢,你现在做梦,也太早了吧!”
意识到自己是被许桂芝戏耍了,许金宝顿时一阵恼怒。
就在他想开口叱骂许桂芝时,他头顶的上空突然飞过一群雀鸟,“啪嗒”“啪嗒”……这群雀鸟竟然纷纷拉了屎,而且还都精准落在了许金宝的头上和脸上,半点都没弄脏许桂芝家的院子。
许金宝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鸟屎雨气得暴跳如雷。
许桂芝和时映盈等人却是都直接笑出了声来。
许忠宁直接拿着把扫帚过来,对准许金宝,说道:“许金宝,你可赶紧离开我们家,别把我们家给熏臭了!你要是再不走,可别怪我用扫帚赶你了!”
许金宝此刻满脸崩溃的神情,头顶和脸上那湿漉漉的鸟屎把他搞得浑身难受。
他这时也没心思再纠缠许桂芝了,一心只想赶紧把自己给弄干净。
怀着满肚子憋屈离开的许金宝,以为这次遭遇鸟屎雨是自己倒霉,丝毫不知道这一切其实全是许桂芝的精神异能在起作用。
许桂芝在看到那群雀鸟飞过后,突然灵机一动,就操控了那群雀鸟的精神,让它们在许金宝的头顶上空做出了排泄行为。
许金宝顶着一身鸟屎回家,路上看到他的村民们一个个都笑疯了。
没过半天的功夫,他的笑话就传遍了整个大风村。
……
翌日一早,因着从大风村到公社要走差不多一个半小时的路,所以许益清就跟大队长家借了辆自行车,载着时映盈去公社的国营饭店报道。
骑自行车比较快,到公社只要半小时左右的时间。
许益清和时映盈是早上七点出的门,他们到达国营饭店门口时,饭店都还没开门。
时映盈朝许益清道:“益清,趁现在天还没那么热,你先回村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等就行。”
许益清:“好,那你自己小心一点。如果遇到什么急事,就去公社宣传队找严征。你知道的,我以前和他关系还不错。”
许益清口中说的严征,是他和时映盈以前共同的高中同学。严征的父亲是公社的一个小领导,所以在严征毕业后,就把他塞进了公社的宣传队。许益清在高中毕业后,也仍然和严征保持着联系。
时映盈点头:“好,我晓得了。你自己路上也别骑太快。”
送走许益清后,时映盈坐在国营饭店的台阶上,又等了一会儿,来了一个相貌看起来四十出头的中年妇女。
“这位女同志,你坐我们国营饭店门口是有什么事吗?”中年妇女朝时映盈问道。
见是国营饭店的人来了,时映盈急忙站起身,笑着朝中年妇女道:“大姐,你好。我是今天来报道的新服务员,我叫做时映盈。”
“哎哟,原来你就是来报道的新服务员呀,欢迎欢迎。时同志,我也是咱这饭店的服务员,我叫做王冬菊,你叫我冬菊姐就行。”
“好的,冬菊姐。”时映盈笑着应了一声
见时映盈笑靥如花,王冬菊悄悄打量了时映盈这新来的服务员一眼,忍不住问道:“时同志,你这家里爸妈都是在哪里上班呀?”
王冬菊觉得时映盈应该是哪个公社干部的子女。
时映盈占的这服务员岗位,他们国营饭店内部早就有不少人盯上了,结果昨天临下班之前,饭店经理元平山却突然宣布,这服务员的岗位已经有人选了。
争了那么久的肉,突然间掉进了别人家的碗。
包括她在内,饭店里的所有员工都很想知道,这新来的服务员到底是何方神圣。
时映盈不知晓就这么短短一会功夫,王冬菊已经在脑海中想了那么多的事。
她笑着朝王冬菊道:“冬菊姐,我爸妈都是种田的农民。”
听到时映盈这回答,王冬菊脸上表情瞬间充满诧异和震惊。
时映盈的回答,着实是超出了她的预期。
王冬菊:“时同志,你没在跟我开玩笑吧?”
时映盈摇头:“没有呀,我爸妈是农民怎么了吗?”
王冬菊干干地笑了笑:“没事、没事,我就是看你长得挺白嫩的,看着不像是村里长大的小孩。对了,那你有对象了吗?”
时映盈笑着“嗯”了一声,“我已经结婚了,我今天早上是我丈夫送我过来的。不过他现在又回我们村子里上工去了,得等傍晚下班时,才会过来接我。”
听到时映盈的对象也是农村人,王冬菊望了一眼显然还对情况一无所知的时映盈,心里已经开始同情起她来。
她不用猜都知道,今天这接下来的时间,国营饭店内肯定不会太平了。
王冬菊很快就打开国营饭店的大门,把时映盈给迎进了店中。
在她们两人进店以后,没过一会,又陆续来了两个服务员,分别为一男一女。
两人年纪看起来都不大,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女服务员名叫卢甘雨,男服务员则叫程本树。
和王冬菊一样,在得知时映盈是新来的服务员后,两人都忍不住对时映盈试探了一番。
时映盈不觉得自己的家里人和丈夫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所以在他们俩人问起时,便如实介绍了一番。
在打听清楚时映盈的家世背景,同时也了解清楚她之所以能得到岗位的原因后,程本树这男服务员对时映盈的态度顿时就冷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