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主人这次下的命令,是要他滥杀无辜,随意杀人,在没有任何招惹了主人的前提下么?
看出了子夜的迟疑,谢良衣蹙眉道:“子夜,你不愿意?”
红碎
子夜低着头,他不敢不愿意,也不能。
主人就是天,是他生命的全部,他不会违逆自己的天的。
谢良衣温和笑了笑,伸出手去擦拭子夜嘴角的血污:“子夜,主人只有你了,只有你永远也不会背叛我。”
子夜有一瞬间晃了神。
他刚才居然对主人的命令有迟疑……真是该死,真是愧对主人的信任。
主人怎么会有错?他存在的意义,就是服从主人,他否定了主人,就是否定了自己的存在。
谢良衣手向下探去,开始解子夜的衣服,子夜刚受过刑,正需要休养,他知道的,但他忍不住了。
他对感情没有什么认知,他也不觉得和子夜如此是什么爱——更多的是一个自恃强大的男人,对自己的东西的占有欲。
子夜并不弱小,修为在他之下,或许是大乘中期,他不知道,看着这样一个可以拿捏别人生死的人雌伏在自己身下,谢良衣有着莫大的满足。
谢良衣摸着子夜裸露的皮肤,男人常年裹着黑衣,身上很白,上面是交错的鞭痕,有些甚至皮开肉绽,他身下动作不停,手也恶劣地开始往伤口上按。
“不许喘,好好受着。”
子夜说不出话,鼻息重得很,疼……也说不上是上面更疼还是下面更疼,跟谢良衣双修就没有什么愉悦可谈。
谢良衣是个完全只顾着自己的主儿,他甚至会故意让对方疼痛难忍,就像此时,他看着子夜,血从他的指尖晕开,从再度撕裂的伤口处流了下去,触目惊心。
下身也有血。
谢良衣开心的很,还不忘关怀一句:“子夜,开心么?”
要不怎么说这个罪该子夜遭呢。子夜确实觉得开心,他觉得这样被主人对待,自己居然也配和主人上床,是他的福气……
。
莫一世回了天命山,就跟回了自己家一样,开心的很,每天这也看看那也看看,以前斗蛐蛐的地方都被他找到了,开开心心拿着斗蛐蛐的笼子对红繁道:
“你看!这是你把我关起来前我藏的笼子,现在还在这里呢!被我找到了!”
红繁考虑了半天他说这话的意思,是怪罪自己把他关进去么?于是他为自己开脱道:“曾经是我对不住你……”
莫一世叉腰道:“你还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红繁:“把你关进去的事……”
莫一世“啊”了一声,挠头道:“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呀!我已经原谅你啦!不许再有下次!不然我舍不得杀你,我就杀了方七命!”
红繁嘴角抽了一下。
还好方七命不在现场,不然回去又该对着他哭了,说自己一个老男人孤儿寡爹拉扯红繁这么大,结果红繁有了男人忘了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