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啊!”话刚说完,筱茗的脚后跟果然踩空了,孟子衡快速闪过去将她拉了回来,冰冷的身躯贴着他的,虽然也是湿的,却让她感觉到了温暖。
孟子衡放开了她,细心的帮她拉紧了身上的外衣,然后俯首指天对她认真的承诺:“我不会伤害你。”
他从不轻易的发誓,从不轻易的许诺,然而在见到她的第二次后所有的不轻易都变成了轻易。
“阿嚏!好冷!”筱茗吸了吸鼻子,哆嗦了下,“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吗?走吧。”
不来由的,她相信他,因为他的瞳孔里不再有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无赖,除了认真再也寻不出半点猥亵和有色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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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衡带她沿着河岸边一直走,渐渐远离河桥上的喧闹,夜色当空,寂静的只有蛐叫声。
没走多久就看到那里有一堆早已生好的火,烧得正旺,冉冉火苗比那些烟火还好看。还没到火堆旁,筱茗就甩开了人家的手兴奋的跑过去了,因为高兴,更因为火能烤干她身上黏湿的衣物。
孟子衡也来到火堆旁随意的坐下,拿起旁边的酒坛子昂头灌了好大一口,“香香姑娘,能告诉我为何会只身一人站在河边吗?”
“噗!哈哈……真好笑。”筱茗听到他叫自己香香忍不住的大笑起来,孟子衡无奈一笑,又喝了口酒,对她突如其来的变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笑?”筱茗止住了笑意,觉得这个男人好怪。
“没必要,只要你能笑就好。”音落,手里的酒坛子又凑近了嘴边,喝个不停。其实他知道那个不是她的真名。
筱茗有些黯然,一个被她自认为是坏人的男人此刻却费心思的关心她,而他拼命的喝酒让她看了于心不忍,一股气过去抢过那个酒坛子狠狠的砸到河里,掷出一朵很大的水花。
“你没听说过借酒消愁愁更愁吗?再这么喝下去会死人的。”真搞不懂在面馆里还风风光光的男人,怎么这会变得这么秃废了。
孟子衡不回答她,手上又多了一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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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还有啊!你该不会是失恋了,所以一个人躲到这里来疗伤吧?”
“失恋?什么意思?”刚昂头喝酒的孟子衡停了下来,不解的看着她。
“就是为女人死去活来的意思啊,你难道不是因为受了情伤才在这里喝闷酒的?”不可能吧,电视里,小说里,那些男人借酒消愁不都是为了女人吗。
孟子衡听了她的解说后忍不住轻笑,望着夜空中飘荡的孔明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要真是为了女人,或许我还不至于这么痛苦。”
“哦,怎么看你像是饱受沧桑的人呢,能跟我说说不,我喜欢听故事。”她低下身看着他,孟子衡回眸刚好看到了她胸前微微敞开的领口,眼神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喂,你眼睛看哪里啊!”
筱茗终于意识到他灼热的眼神,赶忙将衣服拉紧,她只不过是拉开一点衣口,好让里面的衣服也快点烤干嘛,又不能当着人家的面全部脱了来烤。
“对不起,失礼了。”孟子衡又开始喝起酒来。
“诶,你这个人怎么不把别人的关心当回事啊?!算了,不管你了,最好喝死你,哼!”筱茗拍拍衣袖,准备走人,留下来看一个傻瓜喝酒,还不如回去睡觉觉。
“别走!我不喝了,你能留下来吗?”孟子衡拉住她的手腕,恳求道,并且将那坛酒扔进了河里。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助,真的很需要人安慰,再回头时刚好对上他受伤的眼神,一时心软,筱茗就答应了。
她坐回火堆旁,也跟着沉默不语,有一下每一下的用棍子把玩那些升起的火苗,热火映照,她的脸蛋晕红得越加可爱。
唉!她本来是留下来听故事的,人家酒是没再喝了,可并不代表她愿意和一个木头坐在一起度过这漫漫长夜啊。
“唉!要是有鱼烤来吃就好了,至少不会这么无聊。”她丢下手里的枝条,没精打采的托着双腮喃喃自语。
孟子衡听到她这么说,轻笑一声,左耳微动,刹那间,他突然闪过去直接捡起筱茗脚下的枝条,飞身直往河里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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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触到某个部位了,囧
孟子衡听到她这么说,轻笑一声,左耳微动,刹那间,他突然闪过去直接捡起筱茗脚下的枝条,飞身直往河里跳去。
“诶……你该不会想不开了吧?”
筱茗急忙站起来回过身去大喊,在看到人家能稳稳当当的单脚站在河面上时,不禁瞪大眸子,嘴巴张成o字型,估计两个鸡蛋都容得下。
这轻功原来还能神到这种地步,如果他跟耗子比起来谁胜谁负呢?
襟不觉间,她又想到了某只翩翩耗子,他的坏笑,他的逗弄总是让她无从招架。他拧眉,她跟着拧,他笑,她气。
孟子衡回来的时候就是见她傻傻站着失神,双瞳里的光彩如蜜,嘴边挂着幸福的笑容。
是谁让她一想起来就这么开心,让她失神的做着小女人的美梦呢?
酉孟子衡发现自己的心跟着收缩了下,很是在意她眼里的甜蜜是因为别的男人而绽放。
“姑娘……姑娘……”他挥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见她还是没从美梦中惊醒,眼里闪过一计,抿嘴偷笑了下,对着她的耳畔惊慌大叫:“姑娘,着火了!!”
“啊?着火?什么!着……着火了!!啊啊……着火啦!莫兰,快拨120、110,不对,应该是1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