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本皇子今天在逍遥王府里看到了一双和孟将军一模一样的眼神,所以才会找你来问问,你确定他真的死了吗?”
“那天不是四皇子亲自动手的吗?难不成是真是假分不出来?”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质疑。
“孟岳!注意你说话的语气!”
“是是,老夫知罪。老夫以为只要有小风铃和他的寒铁剑作证就不会有假。既然四皇子提出了疑虑,老夫马上再去证实。”纵使心里再多的不服气,孟岳还是俯首作揖告退。
“等等,他已经开始怀疑本皇子了,倘若此时本皇子不出面,不合情理。你现在立马去面见皇上,本皇子待会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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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里,筱茗刚走,孟岳就来了。
“皇上,逍遥王杀了我儿为何就如此轻易放过他,所谓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啊,皇上要为我儿做主啊。”孟岳一身正式的官服,一进来就扑通在司徒辰面前哭屈。
司徒辰正头疼着,又迎来了这个老狐狸。表面很是为难的说,“孟大人,逍遥王乃是皇室血脉,又功在当朝,如今被贬为庶民,您对此还不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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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皇上,杀人是要偿命的呀。”孟岳纠缠不休的乞怜。
“杀人是要偿命?只是仅一招‘扇横枝落’和只字片语就断定人是逍遥王杀的,未免太过于轻率了些,朕如此做也是为了压下此事,休得再提了。”座上的司徒辰霸气十足的喝道,威严锐不可挡。
“皇上说得对!”门外,司徒风一身妥当的锦衣,头戴素冠的走进来,步步稳健。
“臣弟见过皇兄。”他来到跟前微微作揖,眼光瞟向一旁跪着老泪纵横的孟岳。
“四弟快快免礼。”司徒辰见到是司徒风,敛起了怒气,扬起笑意,暗赞他来得正是时候。
司徒风站起来后,眼神定在孟岳身上,不屑的冷哼,“孟大人,皇上说得不错,仅凭一招‘扇横枝落’和一张死无对证的信函就一口咬定我三哥是杀人凶手,这未免太过于牵强,现在逍遥王已经无法逍遥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这……”
孟岳无言以对,恨恨的瞪着司徒风,分明是不给他台阶下,还故意抹黑他,于是对四皇子的心里又多了份怨恨。
“再说,皇上肯为了你开罪东明国,如此皇恩浩荡,你是否该感激?若是东明国君王知道他下嫁过来的公主要随着逍遥王吃苦,你说会怎么想?”司徒风字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让孟岳完全没有面子再反驳下去。
“那……这……是老臣的错,是老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请皇上见谅。”孟岳硬着头皮承认错误,不服也得服。
说是唱双簧,他彻底被抹黑了。
“好了,朕念在你承受着丧子之痛就不予追究了,退下吧。”司徒辰不耐的摆手。
“谢皇上!”他悄悄的递了个眼神给司徒风后才退着离开。
“四弟啊朕现在想想咱们好久没畅谈共饮了。”孟岳走后,司徒辰感觉到心头轻松了好多,来到司徒风面前与一个兄长的身份说。
“皇兄,畅谈共饮缺一不可。臣弟恳请皇兄收回圣旨,别把三哥剔除在外。”他单膝跪地,低头恳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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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要她了
正文他不要她了
“老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跟就跟,不跟就不跟,用不着下跪嘛。”司徒昊忙不迭的过去扶起他。
这老马本是西城一带的贼寇帮主,那次他偶然经过,正好见到官兵围剿他们,只有老马一人逃了出来,他知道他也是逼不得已,于是救了他,并且还从官府救出了他的弟兄,从那以后,老马就发誓一直跟着他了。
被他救过的人都知道他不喜欢惹麻烦,可有些麻烦却不得不惹,别人说他从不轻易救人,那是因为他只救自己认为该救的人。
“昊哥哥,天色快黑了,咱们走吧。”东方静茗对于马总管的敌意有些在意,小脸有些不悦,她都不记得何时得罪过人家了。
襟司徒昊扭头正好看奥身后走来的孟芸惜,她一身淡雅轻便的衣裙,披着件披风,弱不禁风。身后的夏兰帮她背着包袱。
“昊哥哥,我……对不起。”她低着头愧疚的不敢看他,事情都已经变成这样了,他一定很恨她吧。
“傻丫头,为什么说对不起?嗯?”他温柔的捧起她的脸,轻柔的笑。
酉“我……是我害你变成这样子的,我……”
“谁说的,你胡思乱想什么呢?”他放开了她,因为想起了那抹纤影。如果她在的话看到他这样子应该会吃醋吧。
“对啊,芸惜妹妹,昊哥哥没有怪罪你的意思,这不是你的错。”东方静茗大方的插话进来。
孟芸惜看到她眼瞳里充满了真诚,更加觉得愧疚难耐,过去对静茗那样,现在她还为自己说话,关心自己,这样的胸襟怕是永远也比不上,怪不得昊哥哥会渐渐喜欢上她了。
她感激的看了眼东方静茗,然后抬眸怯怯的看向司徒昊,“昊哥哥,我可以跟你们一起走吗?”
“当然可以了,芸惜妹妹当然要跟我们一起走啊,昊哥哥你说是吧?”东方静茗又抢先说了话,撒娇的拉着司徒昊的衣角,开心的等他点头。
………………
院子里开心嬉笑,谁也没有注意到府门外有一个小小的身影躲在外面偷偷看着和乐融融的一家子。
他们是多么开心,王府里,自从逍遥王回来后就再也没有过这样欢笑的场面了,现在一看不禁泪流满眶,如果换做她站在里面的话,怕又是另一番场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