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见沈星躺下后,貌巴皱眉,一脸纠结,似又有话说。
“怎么了,貌巴,还有什么事吗?”
“沈星,你……”
“恩?”
貌巴深深叹了口气,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说:“沈星,虽然发生那种事,是很难接受,但是你千万不能做傻事知道伐,猜叔和我哥那么重视你,你要是想不开,他们会伤心撒。我没啥子文化,嘴笨,说不出漂亮话安慰你,但你应该能听懂我的意思吧?”
恩,是能听懂。
沈星知道貌巴出发点是好的,可这嘴也太笨了,这跟伤口撒盐有什么区别?
看着貌巴愣头青的样子,沈星不由得勾了唇,小声呢喃了一句:“呆子。”
没想到,貌巴耳朵还挺尖,问沈星:“呆子是啥子意思?”
“恩……夸你可爱?”
“我?”
眼见貌巴撇着嘴,怀疑自己在骂他,沈星忙改了口:“夸你儿子可爱。”
“奥,这样啊。”话落,貌巴忽然又想起沈星还没回答他的问话,又重复了一遍:“所以,你不能做傻事,知道伐!”
“知道了,知道了,我其寿比龟!”
中蛊
在医院养伤这个时期,沈星听到的最好的消息莫过于兰波醒了。
近水楼台,沈星在自己病房待得快发霉了,听闻这个消息,便迫不及待去了兰波的房间。
兰波似是刚醒不久,乍一见沈星还有些恍惚:“星哥,你咋也穿病号服嘞,我记得你没树砸到啊?”
额……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
沈星咂吧咂吧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跟兰波解释这一堆,在他昏迷时发生的乱七八糟的事情。
“咋个喽,咋不说话嘞?”
沈星叹了口气,在兰波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说:“兰波,你伤得很重,已经昏迷一个多月了。”
兰波难以置信地反问:“一个多月?”
沈星点了点头。
“那星哥你一定也伤得很重吧,现在还没出院。”话落,兰波用力捶床,骂道:“该死的,等我出院,我必杀了毛攀!”
虽然这话说的是事实,但沈星知道兰波误会了,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兰波,我确实受伤了,但不是在伐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