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一直盯着你。”
祂意味不明的解开了帕姆的绳索,温柔到极致的嗓音仿佛催命符,狠戾的撕咬着列车长的神经。
“别妄图逃离我的目光。”
“你的一切,以及还有那个阿基维利统统都在我的注视之下,祂的动作,祂的任何方位。”
“甚至于祂的想法。”
祂揶揄的抿着一抹癫狂的笑。
压抑的情绪终于在此展露,冰冷的眼睛此时兴奋的扩大起来。
一种情难自已的感觉从神情上扩大,病态的偏执症在欢愉的身上得到了诠释,宛若阴冷黏腻的蛇信。
“与我无关,我只需要祂存在,我不在乎阿基维利对此怎么看。”
欢愉的声调突然诡异的抬高。
“都……逃不掉的!”
“谁逃不掉?”
一道声音忽然想起。
帕姆肉眼可见的激动起来,被捆绑住的身体僵硬的从桌上轻微移动,全身上下的
似乎是根本不怕自己被摔到,竟然使出吃奶的力气,直接摔下了桌子。
阿基维利微微侧目。
“你全都知道了?”
祂鎏金色的眸子转动,轻飘飘的落在了欢愉的身上。
“就连现在的状况,也是你算计好的?”
“当然,你现在的一切,可都是我精心策划的呢。”欢愉转过头去,轻描淡写的用脚抵住了欲要滚向阿基维利的帕姆,恶劣的笑意弥漫开来。
那又如何,你又能如何,
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能做出什么有效的反抗?
“等等,你还没看完?”
祂却猛然想起一件事。
按理来说阿基维利看了属于自己视角的记忆之后。不应该是这一副态度,这定是其中出了一些差错。
“为什么?”欢愉神色不再是那抹淡定而又随意切换的神色,名为伪装的面具霎时绷不住了碎裂了。
祂尴尬的笑了几声,脚下迅速靠近了开拓星神,愤怒的质问着阿基维利,“你不是想知道吗?”
“为什么不看完?”
“没有为什么,我不想看。”祂淡淡的抬头与之对视着,话语中全是烦闷,“我不想看一个未来的记忆,想起未来的除了痛苦没有任何用处。”
鎏金色瞳孔收缩,平静的阐述着。
“我不是会死吗?”
“都知道的事情还需要看,你和我的经历难道对我来说很重要吗?”
“稍等,让我想想。”阿基维利平静的推开人,仿佛是烦闷的理了理凌乱的衣领,应当是对这种亲昵的动作颇为敏感,“即使是不看我也差不多清楚了。”
“我们的相遇不过是你想找乐子,结果没想到我会和你如此合拍,于是臭名昭着的欢愉星神贴上了我。”
“结果你把这种情绪当成了爱恋,由此变得病态。”阿基维利盯着欢愉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向着人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