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梦腹诽他什幺山珍海味没吃过,居然对个包子这幺感兴趣,“上个月月初,你也来了?”
陆纪安擡眼看她。
“我那天好像看到你了。”
“嗯。”
他今天情绪不太对劲。
不仅是因为这身区别以往的行头,还像剥掉了层细心装扮的壳,整个人透着一股邢梦也形容不来的懒劲儿,连话都不愿多说几句。
她直觉如果能把握住,这会是病情的突破口。
于是邢梦开始没话找话,想多套出些信息,“没想到你还会骑摩托?”
“嗯。”
“不冷吗?”
市里近几天断断续续地下着雪。
邢梦已经套上棉服,可陆纪安仅穿了件夹克,下面的黑靴黑裤看上去也不怎幺厚实。
“……还好。”
邢梦转转眼珠,“你等会去哪儿?”
陆纪安喝粥的动作一顿,“怎幺?”
“带上我呗。”邢梦厚着脸皮说。
陆纪安深深看她一眼,“过年不回家?”
“不回,”她伸个懒腰,“诊室也放假了,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陆老板带我去见见世面呗。”
陆纪安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结完账以后抱着头盔就要出门。
他跨到机车上,对跟上来的邢梦说:“你确定要去?”
她为难地瞧了瞧,“……不能坐地铁吗?”
“我要去的地方没有地铁。”
邢梦咬咬牙,“去就去。”她权当舍命陪君子,可豪言壮语说完了,还是忍不住弱声问,“那个,你会带人吧?”
“放心,”陆纪安看着她强自镇定的样子,今天第一次真心实意地笑了,“我技术很好的。”
……?
怎幺听上去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