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完还颇为不好意思,小脸通红。
淮星就是他唯一的小太阳。
淮虞将幼崽揽进怀里,拿起床头柜上的睡前读物,跟他讲画本里的童话故事。
讲到一半,倔强的幼崽还装出没有丝毫睡意,强撑着要坚持不住的眼皮。
“星星,这几天可能有陌生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来家里,然后家里会装上摄像头,爸爸跟星星讲过的,”淮虞一边说一边把故事书轻轻放下,比划着摄像机,“不过就只有一天,之后呢,爸爸要带星星去很多地方旅行。”
刚说到这,原本还有困意的幼崽立马来了精气神,抬起头艰难地眨巴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激动起来,用手语比划:“骑马!驾驾驾!大飞机!呼呼呼!”
淮虞比了个嘘,小家伙儿立马静了。
“星星会认识很多哥哥姐姐,星星可以跟他们交朋友,一起玩游戏,分享爸爸买的玩具零食,星星可以更放松一点和爸爸在一起。”
星星不明所以,明明是爸爸带他去旅行,为什么还有其他的人。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扭捏比划道:“爸比!我小星星一个人的!”气鼓鼓的。
淮虞眸心一滞,笑道:“爸爸带星星旅游,顺带录节目。”他亲上幼崽的脸,“星星也会在电视机里,被很多人像看动画片一样。”
小家伙明白什么是录节目,这才放心下来。
“明天星星要正常去一次幼儿园,然后就能跟爸爸去旅行啦。”淮虞说完这句话刚才静下来的幼崽又不乐意了。
“星星乖崽。”
淮虞抱着他哄了好久,使尽了手段,幼崽这才勉强答应,哼!谁叫他是坏蛋超人爸比的乖崽捏!
乖崽星星紧紧抱住淮虞,吸着鼻子很委屈地陷入睡眠。
文昭,洛云松回国这天,洪天在漫香港口订了香城一号游轮开了场晚宴聚会party等司允泽过去。
宴会规模弄得豪横,发小归国,洪天兴奋了一晚上,在兄弟群里连发好几条消息。
宁柳被洪天架着去机场接人,宁柳死活不乐意抛头露面,被洪天女神合照条件诱惑,一个社恐,硬是被逼得当众举牌。
文昭,洛云松到的时候司允泽还在坐私人飞机从海外赶回来。
公司最近忙着拓展规模,司允泽这几个月国内外两头跑,总算啃下了和法国金融巨头的投资项目。
这些年,司允泽一边拍戏一边稳固事业,在海外打响了名气,规模自然比不上司家几百年的老资本,但硬要拼一拼的本事也是有的。
两年前,他故意截了司家和丹麦埃尔的航运业合作,在领港建立了海运枢纽,垄断了司家发展船舶运输行业的节点,并靠领港开展渔业,身价地位在一众青年才俊里独当大头。
越出众就越招人眼红,前来求合作的人数不胜数,圈里那些爱架起老姿态看不起戏子的权贵见了司允泽也得面上恭恭敬敬叫一声:“司先生。”
名流豪门纷纷投递名帖就想攀上司家的亲家。
这些年司成天越发对他献殷勤,逢年过节要他回司家参加晚宴就是想把他重新拉拢回来,充实自家业务,到外头营造司允泽和司家一片和谐的景象,攀附其他权贵让司家业务扩大。
司允泽不会如他的愿。
越要拦着他,他越不让司成天如意。
“陈东,赶得到吗?”司允泽在看娃综节目合同,之前懒得看,节目就要开拍还是得临时抱佛脚。
陈东坐在飞机驾驶舱,今夜的风不起波澜,他看了眼操作盘,按下后排传音器:“司先生,预计十分钟能到。”
“洪天给你订了平仓的房间,我今晚也不回临城。”司允泽瞧了一眼他,回道。
陈东平静的答好,将直升机提速。
漫香港口。
豪门权贵纷纷拿着邀请函登船。
“司允泽还不来?”文昭从洛云松兜里拿出手机百无聊赖地玩。
两人是宴会主角,刚登船就有数不清的少爷小姐过来祝贺。
文昭是鹿港博彩业大亨的唯一儿子,洛云松身份就更复杂了些,法华混血,父亲是法国萨斯旅游业集团接班人,母亲是s市豪门温婉大小姐,门当户对羡煞旁人。
两人从小玩到一块,就连出国都在一块。
几人玩到一块属实不易,仨a市的和俩s市的,多亏了打小都在同一个幼儿园同一班的关系,后来都在斯塔贵族学院上12年连读,关系更铁。
那时候,外头那些人嘲讽宁柳他们这种家里没什么话语权的小子也是攀上更高门了。
司允泽和宁柳他们不怎么在意,文昭较真,气不过自己朋友被人欺负,拉着洛云松一阵输出,后来圈里再也没有人敢嚼舌根子。
司允泽三人和家里撕破脸出来自己创业,文昭和洛云松把留学金都拿来顶上了,洛云松帮司允泽打通了海关市场,两人从家里叛逃出柜,压力大,司允泽他们帮着顶。
对他们而言不只是发小那么简单,更是在低谷时期互相鼓励,成熟立世的挚友,过命的交情。
洪天瞧了眼手机,“是有点慢,人忙着呢。诶我跟你俩说哈,他最近接了个娃综!带娃旅行的那种,”
他端着一杯侍者拿过来的酩悦桃红香槟,微抿了一口,和文昭洛云松碰杯。
路易十三杯在碰撞中发出清脆奢靡的回旋音,“他单身这么老些年,要去带娃旅行,想想就觉得太过于反差。”
洛云松话比较少,但总是点到精髓:“你给他接的吧。”
洪天一听立马更来劲了,拿手机出来划拉两下,递到他俩眼跟前:“瞧瞧,可不关我事啊,人自愿的,我拉都拉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