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样,就是因为如此才让这些畜生变本加厉胆大妄为。
他还记得当时把那变态摁在地上打,女孩儿因感激而哭泣的模样,以及最后因为打架被拘留,那些事不关己人的长吁短叹。
“兄弟啊,有些事咱还是别管得好。”
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
横起一脚踹开圣女房门,两侧红纱被风吹得往里翻飞,挂着的珠帘叮当作响。
该死的畜生脱光了衣服把圣女压在身下,在那张宽大的床上,刺目得让人几欲作呕。
作恶的男人烦躁回头,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就被南湫抓着胳膊甩手扔了出去。
男人在光洁的地上滚了两圈,嘴磕在雕花桌上,牙齿掉了满嘴是血。
“你,你哪儿冒出来的!”男人说话含糊,疼得直抽气。
南湫看了眼男人的下半身,肚满肥肠,让人几欲作呕。
他捡起地上的鸟羽白袍递给圣女,顺势拿过床边蜡烛,扔向往男人脱下的那堆肮脏衣服中。
男人铁青着脸,惊叫着想往外跑。可奈何衣服没了,只能扯下房内纱帘遮羞。
“来人,来人啊!”
南湫懒得再骂。
靠近惊叫男人,架着其胳膊来了个重重的过肩摔。
男人彻底昏死过去,如同死猪般瘫在地上。
圣女哭着穿好衣服,踉跄着冲向南湫。没穿鞋的脚在玉石地砖上打滑,她屈膝一软,干脆在南湫面前跪倒。
“求求你,带我走。我会死的,我不想再待在这儿……”
南湫呼了口气,转过身在圣女身前蹲下:“上来,我带你走。”
圣女愣了几秒,由衷地说了声谢谢。
南湫单手把圣女背起,腾出条胳膊,捡起刚才点燃的衣料抛至床单、窗帘。
他是没想过会做得这么极端,但只要想到现在很可能还在火车上,便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
既是幻觉,那干什么也就无所谓了。
他背着圣女匆匆往院子外跑。
圣女的闺房起火,用不了多久,那些守在附近的侍从就会过来。
四面都是路,却没有一条安全。要么硬碰硬,要么就只能原路返回去他的客房躲避。
但客房外还有一位侍从,那人带着刀,打起来没那么好对付。
圣女的一双手拽紧了南湫衣领,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怕极了这人会为了保命把她丢半道上。
“有一条路,平常只有我的婢女会去。”
“在哪儿?”
南湫跑过小竹林,在鹅卵石铺设的小路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