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他们有很多话要聊,接下来的时间,就留给他们自己吧。”
……
“我没有注意到松田哥和萩原哥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许久未见榊,我有很多话想说。”羽京花岛恹恹地回复,即使这些话他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榊夏死了。
他被关在取调室,甚至连榊夏的尸体都没有看到。
门开了,一个女警进来了,羽京花岛冷笑,先硬后软,不过是个心理战罢了,他没做过的事,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羽京花岛不懂,为什么他昨天见到榊夏的时候,一切都好好的,如今却天人两隔。
想哭,眼泪却流不下来。
原来他是这么天性淡薄的人吗?
也许是的吧,笑了太久了,还真以为自己就是天真开朗了。
他只不过,一直在蹩脚着学着榊夏,追着他的步伐罢了。
佐藤警官挥了挥手,先前的警官便先行离开。
“你好,久仰大名。之前我一直在出外勤,所以没有见过你,我是佐藤美和子。”佐藤警官走到一旁,“需要一杯热茶或者冷茶吗?”
羽京花岛喉咙干涩,半晌,他才觉得有些发冷,“热茶,谢谢。”
虽然知道对方是想解除他的警惕性,羽京花岛脑子依旧昏昏沉沉,这一杯热茶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头脑如拨开云雾。
他手指敲着杯子。
榊夏死了,他是绝对不可能自杀,也绝对不可能是他自己杀的。
那么,到底是谁心狠地杀了榊夏后,又栽赃给自己呢?
现在只能靠他自己了。
羽京花岛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即使他的手还有些颤抖,“我会说出我昨天所发生的一切,但是,请把目暮警官带过来。否则,我是不会说的。”
佐藤警官直勾勾地盯着他好一会,最后叹了一口气。
羽京花岛想,她这是默许的意思。
目暮警官很快跑了过来,语气急切,“羽京小弟,你是知道怎么回事了,对吗?”
对方的信任让羽京花岛有些羞愧,事实上,昨天晚上他还见过榊夏一次,但是回家后,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就已经被手铐铐住。
他所知道的,可能比警方掌握的消息还要少。
“我想为自己辩护。”
“啊?”
饶是目暮警官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也是第一次听到有嫌疑人说他要为自己辩护。
但仔细想来,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行。
目暮警官压了压帽子,“需要向上头汇报。”他沉默了一会,“但是,应该可以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