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这是怎么了?真的随便一个雄性兽人来玩自己,都会感到愉悦吗?
白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受了即将到来的发、情期影响,只认为自己变得堕落。哪怕他心里再不愿意,再如何抵抗,他的身体都是在享受。
享受一个陌生男人的抚、摸。
屈、辱的泪水默默从脸颊滑落,有一瞬间他彻底放弃了抵抗。
可是明显的疼痛将他拉回了魂,白野的脸颊潮红,比起舒适感与羞、耻感,强烈的疼痛喃枫感占据了主导。
按照白野的性格,他早就和元帅拼命了。可是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还想靠力量反抗,那是脑子不好使,纯纯送命。
白野想到元帅喜欢性格坚韧的雌性,瞬间有了主意,故意反其道而行。
他不再忍耐,反而凄凄然地呜咽出声,哭得楚楚可怜,哀求道:“求您放了我,我的身心都给了希尔副官了,他玩过的二手货,您不嫌脏吗?”
“其实我没打算逃跑的,可是我太爱希尔了,这些时日里,只有他陪着我,对我好。”白野察觉身后的男人动作停滞,暗道这招有用,继续委屈巴巴地开口,“从来没有人对我好过,哪怕我知道他的好不纯粹,可我就是喜欢上他了。”
“对不起……我不该喜欢他的……呜……对不起……”
此时的白野就像是一个爱而不得,却是依旧执迷不悟的恋爱脑,为了一个根本不值得爱的渣男跪求自己的丈夫成全他们。
正是元帅最讨厌的那类雌性。
果然,白野身上的禁锢一松,他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他不敢回头,甚至不敢动弹分毫,深怕这个男人突然又开始发疯。
砰!
一拳重重砸在冰寒的舱壁上,唐怒吼道:“心都给了别人,你连当我的玩、物都不配。”
白野被这一声巨响吓了一跳,脸上挂着泪痕,呆愣地望着男人关上浴室门。
等浴室门被重重关上后,白野敛去凄凄然的模样,嘴角逐渐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诡异中又带了分疯狂。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白野趴在舱板上,感觉手脚都开始发寒。
终于,浴室门被重新打开。
白野如受惊的小鹿般抬头,见到来人是希尔副官,又了无生趣地低垂下脑袋。
此时,唐平缓下情绪后,换回希尔副官的装扮重新进入浴室,见到青年依旧保持着跪趴在地上的动作,心就像是被刀绞一般,痛了个稀巴烂。
他的手指屈起又张开,走到青年跟前,将对方抱起,淡淡道:“元帅很生气,要把你关进牢房里。”
唐得不到回应,感觉很不适应,垂眸看向青年,怀中的青年软软乎乎的,却像是瞬间失去了什么,逐渐暗淡下来。
他的心莫名抽痛了一下,扯了扯嘴角,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别人。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青年。
返程异常沉默。
唐让老管家将白野关在了府里的地下室,他也把自己独自锁在房间里,谁也不见,谁也不理。
叩!叩!叩!
唐没有理会被敲响的房门,老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元帅,夫人已经三天不肯吃东西了,要给他强、行注、射营养液吗?”
唐烦躁地用手将额前垂落的发捋到脑后,迈步上前打开房门,看向老管家,没好气道:“他自己做错事,还要闹什么脾气?”
老管家犹豫片刻,还是劝道:“元帅,夫人就是没有闹,才让人担心,要不您去看看他吧?”
“凭什么我先低头。”唐冷着脸,将门重重关上。
片刻后,唐重新打开门,见老管家还守在门外,手里正端着刚做好的食物,全都是白野喜欢吃的菜。
“给我。”唐接过餐盘,往地下室走去。
他走到地下室门前,明显地感受到阵阵阴寒,想到青年娇气的模样,怎么住得惯这种地方?
推开地下室门,他迈步走进地下室,昏暗的墙壁飘浮着点点如萤火虫般的绿花,这里的氧气似乎都比地面要稀薄一些,裹挟在空气之中的冷意犹为明显。
唐走到石板床榻边,将餐盘放下,扭头看向青年。
白野虚弱地跪坐在床榻之上,穿着一身优雅的蓝白,手腕处和腰间,甚至连脚踝处都缠上了沉重的铁链。
白野无视男人的存在,抓过旁边的束带,缓缓抬起手将不知不觉及肩的中短发给绑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原本挂在手腕处的铁链往手臂处滑落,手铐的铐环直滑到了手臂处。衣袖垂落,露出瘦了一圈的手臂。
将头发绑好后,白野才看向男人,视线涣散,明明是在看着对方,但眼前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世界。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弯了弯唇,声音淡得像是被水洗过白:“元帅让你来玩、我吗?”
说着,他竟是很自觉地开始解自己的衣袍。白袍滑落至腰间,被铁链给挡了下来,他也不恼,如提线木偶般抬眸看向男人,等待着被羞、辱。
唐微微忪怔,暴躁地上前,一把扯过青年的衣袍,将青年瓷白的身体紧紧裹住。
唐恼怒道:“你又闹什么?”
白野任由对方摆、布,出声道:“这不是你们希望的吗?”
“还是说,你已经玩、腻了?”他无所谓地笑了笑,说,“那下次是换哪个副官过来吗?都可以的。”
“闭嘴!”唐暴喝出声,用力握住青年的肩膀,寒声道:“谁也不能碰你!”
白野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温和地笑出声,反问:“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