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两个人用了重音强调。
季沨笑了起来:“你生气啊?”
陆屿洲琥珀色的眼睛深深地望着他,看不清是不是在生气,只是继续控诉:“一个月没有理我。”
“都结束了还理什么?”
“带别人去看金鱼。”
“那是霓虹脂鲤,不是金鱼。”
“喝别人的饮料。”
“是你喝的,我最后喝的青瓜汁。”
“还带着别人玩牌,”陆屿洲想起自己捏碎杯子的那一幕,“还……”
“你管那么多啊,陆屿洲,”季沨勾了勾他的手指,“按理说我们应该只是前炮友?”
“不是。”
“为什么不是?”
季沨勾了勾唇,桃花眼轻佻漂亮:“你喜欢我啊?”
陆屿洲望着他,琥珀色的眸子里是许多看不清的复杂情绪,嘴唇动了动:“我……”
“我不知道。”
“不知道?”
“爱是一个时期为了粉饰性欲而想象出来的东西。”陆屿洲背起万年历上的话。
“哦,”季沨一挑眉,“然后呢?”
“爱是试图将真实和假象结合起来的迷惘。”
“嗯。”
“爱意味着绝对信任,授予另一个人摧毁自己的力量。”
“对。”
“人是被抛到这个世界上来的,空无得只有自由,但爱是对自由的侵占。”
……
原来人喝醉了话真的会变多,季沨头一次见陆屿洲说这么多话,往常他们的角色像是翻了过来,这回轮到季沨点头,而陆屿洲像个只能絮絮叨叨念经阻止自己被妖孽拉下红尘的和尚。
以至于季沨听到最后都有点困了,打了个哈欠:“嗯嗯嗯,你说得都对。”
“那我走了?”
“别走。”
季沨刚要去洗澡,陆屿洲忽然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和当初季沨在休息室里离开时一模一样的姿势,这个桥段不知是触动了陆屿洲的哪块记忆,他死死地扣着季沨,将自己无名指的装饰戒指取下来,准确无误地戴在了季沨的中指上。
小和尚念了一圈的经,最后只得到了一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