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还挺骄傲的。
咔嚓一声响,司卿的剑断了。
云月明的笑容僵住了,蓦然听到一声细微的动静,她回身一看,司卿捂着心口,似是很难受。
“司卿?”她也顾不上高兴了,回头扶住司卿,关切地问,“怎么了?”
她明明没有伤到他,司卿那么老实,总不会讹她吧?
司卿艰难地以手支着雪地,一呼一吸在冷空气中化作缕缕白雾。
“司卿?”
司卿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几个度,连应答都困难。
云月明将他扶起,冷不防瞧见祖师叔的墓碑裂得更严重了!
一瞬间,惊喜变成了惊吓,她的脸色变得比司卿更白了。
“这……这……”云月明手足无措,拿出玉牌高呼长老来善后。
大年三十,圭垚老早就跑到大集市去卖丹药赚钱了,荷淼约了盛炎去逛街,鳞晶闭关数日了。
云月明把司卿带回了明月殿,顾听枫几人傻了眼。
一来不知云月明为何突然兴起,天寒地冻跟司卿两个在无字碑前舞起了剑。
二来,练剑也就算了,他们也没想到云月明能失手把司卿打伤成这样。
顾听枫和左安阳给司卿检查了一番,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又把脉琢磨了一会儿。
“看上去……貌似受了内伤。”
两个二货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我真没伤他。”
云月明委屈巴巴地辩解,抖擞出一大堆补药,胡乱往司卿嘴边塞去:“赶紧吃药补一补。”
“不……我没事我很好。”司卿坚决不张嘴,身子往后挪,连连摆手,“不需要吃丹药。”
云月明再三确认:“真没事?”
司卿点头:“真没事。”
“那我吃了。”
云月明把几颗培元丹塞自己嘴里嚼了起来。
补一补,压压惊。
司卿:……
打那之后的几天,司卿的精神都不太好,说不上来哪里不好,就是整个人都恹恹的。
偏偏整个年节长老们都不在,宗门里其他人指望不上。
圭垚不在,也没谁检查得出来司卿是什么情况,只好一直等。
过了半个月,荷淼和盛炎才优哉游哉地回来。
此次他们外出赚了不少钱,荷淼心情格外愉悦,回到碧荷峰时冷不防瞧见一个人窝在她的洞府前,猛地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