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时宴知又道:“我的东西不喜欢别人碰。”
喻岁顺口:“谁是东西?”
时宴知说:“嗯,你不是东西。”
喻岁:“……”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像在骂人啊!
时宴知:“下次别让他碰。”
喻岁咬牙提醒道:“我们是未婚夫妻!”
她在告诉他,她和楚云是有婚约的,而他,什么都不是,充其量就是个无关紧要的长辈。
时宴知一眼就把她看穿,“你并不想让他碰你。”
如果愿意,他就不会看到刚刚的场面,他就算敲破门,门也不会开。
喻岁烦他这种能一眼看穿自己心思,她的迟缓,显得时宴知的话更笃定,他黝黑的瞳仁里,蕴出些笑来。
时宴知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后,满意的离开了。
喻岁进了浴室,掰着脖子,看着被咬过的地方,上面是清晰可见的牙印,牙印下还有一抹吻痕。
看得老火,他们是狗,可她不是他们做记号的电线杆,打开水龙头,接水用力去搓,想把他们留下的印记搓掉。
次日,喻岁起来,精神有些萎靡。
她昨晚又做梦了,又梦到时宴知,这次梦见他变成一条狗,梦里,他一直追着自己跑,咬住她的腿不松口,急得她都哭了。
后来,他咬的地方越来越不对劲了,再到后来,她不是急哭的,而是那啥哭的,喻岁是羞愤不已。
难道初次对象,很容易成为春梦里的性幻想对象?
看着镜中的自己,喻岁视线落在脖子上,脖上的红印是淡了,但咬痕变得更明显了。
这地方太明显,现在这天气,她又不可能穿高领毛衣,喻岁只能从医药箱里找了个创可贴贴上。
洗漱收拾完,准备去上班。
刚拉开门,就看见正要敲门的楚云,喻岁脸色微沉。
酒醒的楚云神情温和,没了昨晚的疯劲,依旧是一副翩翩公子样,好似昨晚的不愉快都不存在,他微笑着道“没想到我们这么默契,我刚要敲门,你就开了,我买了你爱吃的早餐,吃完饭早饭再去上班。”
说完,视线忽然落到她脖间的创可贴,伸手就要去碰:“你脖子怎么回事?受伤了?”
不争馒头争口气
喻岁眸子微动,身子后仰,避开他的触碰,她心里一慌,表情却很沉,她说:“没受伤,是你留下的印记。”
想到自己做的事,楚云表情有些讪然,他愧疚道:“对不起,昨晚是不是吓到你了,我昨晚应酬喝多了,岁岁,以后不会了。”
喻岁沉声:“没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