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江昼真的怕他交白卷,即使担心被人看到,也没有推开他,像根木头一样呆在原地给他抱抱。
他听见褚荀笑了。
笑声很浅。
微微振动的胸腔把他震得发麻。
褚荀轻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提前按住了他的手腕,防止他打人。
“亲我一下,竞赛就拿块金牌回来。”褚荀的笑容很恶劣,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坏,嘴角上扬,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把脸凑过去。
“不亲就赢不了,保送不了就只能用我那七十多分的国学成绩去参加考试了。”
“你!”
“亲。”褚荀倒是言简意赅,不亲就作死,亲了就老实。
江昼呼吸急促,左看右看,确认没人了,才视死如归地冲上去,飞快地亲了一口。
在你我之间
得偿所愿,褚荀眨了下眼,“一定拿金牌回来,不给你丢脸。”
两个人转过身,刚刚过拐角,就看见了两个落荒而逃的背影。
世界上只有两个人会这么猥琐。
江昼心都死了,面无表情:“那两个傻逼是不是谢京宥和梁雁?”
褚荀倒是不在意,他们班的同学很八卦,而南北双贱最八卦,这两个人的日常就是冲进女生堆里听别人聊天。
所以江昼和褚荀单独出来了,这两个人立刻也跟过来了。
褚荀揉了把他脑袋,“他们不敢乱说的。”
“还有南北双贱不敢做的事?”
褚荀低下头笑,眼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层阴影,“他有种就试试。”
回到教室里,褚荀走到做贼心虚的两人面前,敲了敲他们桌子,语气冷淡,“出来。”
谢京宥赶紧求饶,双手合十,“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
梁雁也在一旁帮腔,“对啊,我们就是路过,绝对没有偷听啊!”
“出来。”
两个人被褚荀扯着衣领带出去了,一路鬼哭狼嚎,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灰头土脸,都不吱声了。
褚荀说,他们没看见什么,刚刚探头就被江昼发现了,典型的露头就秒,只能夹着尾巴逃跑。谈恋爱这事儿算是瞒下来了。
最后分班结果,江昼他们班的走了一个同学,谢京宥和褚荀都选择留在本班,老师劝了他们很久也没用,这两个人都说自己念旧,社恐,害怕校园暴力。
他们这是提前开学补课,每个周周末放一天。
江昼生日在八月六号,他自己不怎么在乎,照旧抱着一堆书刷题。上次期末考失利了,没能让褚荀给他跪下唱征服,他心里特别不爽,总得找个机会报复回来才行。
六号这天很平常,一个周二,老师照常上课,班上同学继续辱骂学校,诋毁老师为了一堂考试死去活来。
一直到下午晚自习下课,江昼还是值日生,最后离开教室。褚荀帮着他把收拾好东西,两个人一起从学校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