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意聚集这些人,无意去利用他们达到什么目的,更无意成为他们的新主,现在我唯一的念想便是孩子。
至于成为那个男人的妃子,呵,这是我想也没想过的事,甚至连丝妄想也没有,唯一想要的便是离开他,远远的,离开这个能让人失去自我的地方。
此时,雨突然密集起来。
落在脸上,沁寒不已。
匆匆出了小径,便瞥见了一抹明黄,就在离我十步之外,傲岸身影,负手站于湖边,帝王的气息,是不敢叫人接近的肃迫,却也隐隐透着落寞与孤独,那是身为帝王必须付出的代价。
我冷眼看着,转身离去。
却不料他身边的贴身侍丛突然唤道:“是谁?”
离去的身子一僵,不得已,硬着头皮上前:“奴婢见过皇上。”
尽管看不到他的神情,但头皮却陈陈发麻,好半响,他薄凉的声音说:“明天就是最后一天,若找不出害和妃跌倒的凶手,你该知道是什么结局。”
“不管是怎么样的结局,奴婢知道皇上不会让奴婢死在别人手上。”我平静回应。
“这个时候倒不怕朕了。”怪异的,他的声音里竟没有往常的冰冷。
下鄂被他挑时起一陈冰凉,那是他手的温度,漆黑如墨的视线极为深沉,像是要望进人的灵魂深处,太过深邃使我无法直视,只得垂下眸子。
“看着朕,朕要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我一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随着下鄂的扣紧,不得已,我只得抬眸看他。
“告诉朕,你喜欢朕吗?”说完这话时,他的眸子更为沉黑,看得深了,还能看到一丝矛盾。
喜欢他?心里下意识的闪过讥讽。
我想,我应该没有将心里的讥讽,不屑表现在脸上,但他的身子却陡然僵硬,脸瞬间下沉泛上怒色。
我心一凛,压下心中的不安,强迫自己说:“奴,奴婢自然是喜,喜欢皇上的。”
然,随着我说每一个字,他的目光也越来越怒炙,越来越犀利。
“傅青华,朕真想现在就杀了你。”刘幕的声音是压抑的愤怒,像是遇到了什么令他难堪受挫的事。
说完,他放开我,甩袖离开。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轻松了口气,却也觉得今天的刘幕很奇怪。
隔天,阴雨绵绵,天气变得更坏。
我正打算前去景兰宫,就见念瑶气喘吁吁的跑来说:“青华姐,害和妃娘娘跌倒的凶手找到了。”
我一怔:“什么?是谁?”
“是如嫔。澜嫔娘娘站出来指证的。和妃已经命人前去抓如嫔了。”念瑶整个人变得轻松:“那如嫔太可恶了,竟然来诬陷我。还好澜嫔娘娘深明大义。”
“如嫔?”越过念瑶,我快步朝景兰宫走去。
怎么会是如嫔?难道是那些人擅自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