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于希想说什么又没开口。
小橘打来电话,问他们俩跑哪去了,马上要登机了。
萧镜抿嘴,很快速地调整好了情绪,然后又摆出一张眼睛弯弯的笑脸,恢复了常态,“走吧。”
说完,萧镜抬脚便要走,一如平常。19岁好像说少年有些微妙,说青年又稍显牵强,青黄不接的年纪总是尴尬,人们好像可以通过“事件”来决定他们的“成熟程度”。
19岁啊这么点儿大懂什么爱情,都19岁了还玩游戏呢,你都成年了。
这些话啊,都让大人们说了。
“萧镜。”于希叫住他。
萧镜站住回头,他看向他的时候眼睛永远带笑。
“我不是说你还小,不懂喜不喜欢。”于希说,“我指的是,你还小,懂不懂性向。”
机械的女声播报,请飞往海岛的旅客做好登机准备。
萧镜说:“我说你就信吗?”
“信啊,不信队友还能信谁?”于希反问他。
“我清楚自己的性向。”萧镜说。
“好,我相信你了。”于希点头,“我会认真考虑。”
广播重复响了一遍,附近有旅客恍然听清了内容,慌忙拎着包跑向登机口。
于希说完其实有些不自在,他没经历过这种感情,于是指指登机口,“现在可以走了。”
“等等。”萧镜攥住他手腕。
“怎么?”于希回头。
“丹丹是谁?”萧镜问。
于希一笑,“我干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
或许24点前还有一更,今天吃饭有点晚qaq
“丹丹的大名叫明丹。”于希说着,拧开飞机餐里的矿泉水,“六岁,也是弃婴。”
一个“也”字让萧镜懂了。虽然一直知道于希是孤儿院长大,但他是几岁去的孤儿院,为什么成了孤儿,萧镜此前一无所知。
萧镜忽然想起今年世界赛回国的那天,zobie战队楼下的便利店,于希对自己脱口而出的一句“弃婴是违法的”。
“那你为什么成了别人干爹呢?”萧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