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分01秒,warrior开始推别人家高地,从地图的这一端打到另一端,前后也才十多分钟。
对方又是圣堂刺客和船长,两个无解的切入打的徐沅臻和董跃一死一残。
然而萧镜对于希施放连接,以自己的血和蓝为代价,为于希提供高攻击、高攻速,搭配于希这英雄的“分列箭”被动,加特林式输出,肃清全场。
随着对手打出gg,warrior战队拿到利雅得ajor的冠军,也拿到了明年世界赛的入场券。
这天,是个大好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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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oba游戏的都有个通病,就是无论出生入死过多少局的队友,他们始终都会问一句“能打吗?”,和“真能打啊?”
往往这时候,那个喊人来打的都会拍着胸脯昂扬道:“能打,不能打我是你孙子!”
最终有一半的人都会讨价还价,“叫爸爸行不行,爷爷实在叫不出口。”
徐沅臻就是这号人物。
从利雅得ajor回国,紧接着第三轮巡回赛,虽说已经两只脚都迈进了国际邀请赛,但比赛还是要打的。大赛和练习赛可太不一样了,出去见见世面,看看同行们训练得怎么样,也要看看自己阵容的强度如何。
更重要的是,大赛能够体现队员能力。谁打得不好,明年就不用打了,去山上当猴吸引游客。
第三个ajor,举办地点在上海。
第三个ajor,要被罚去山上当猴的,可能就是徐沅臻了。
“我的我的。”徐沅臻苦笑,“谁知道他妈的这剑圣bkb了啊。”
确定直邀之后徐沅臻就有点飘了,打法上随心所欲,随时可能会被周学庭从机位上拍到席面上。
但其实于希可以理解这种“飘”,因为前两个月的训练实在把大家绷得太紧。
紧到萧镜在床上都能不自觉地脱口而出“不好意思”、“我的我的”。
可是打世界赛的队伍就是这样,不配放松,不配恋爱。
他们就像一段总结化的人生:打职业了就好了,进s级联赛就好了,打ajor就好了,拿到世界冠军就好了。
宛如驴子前面坠着的胡萝卜。
所以萧镜难以想象于希过去的六年,每一天,每一次赛前集训都是这样。也导致从前的于希在假期里以睡觉为主体。
这样旧warrior不知疲倦式的训练在新warrior得到了完美的传承,所有人面如死灰地度过了又一个新年。
睁眼训练,闭眼睡觉,和每一个高三学生一样数着日子、数着局数,然后等来了国际邀请赛。
今年场馆回到西雅图,兜兜转转,回到了西海岸。
小组赛,于希参战率812,经济转输出比143的影魔带着队友们杀出了小组赛。
他像是一步步重新走回那个地方,小组赛、胜者组决赛、半决赛,那些华彩的灯光和熟悉的一切。
一年以前在这里弃剑封刀,伤痕累累地离开神坛。尽管没比赛的日子也没多轻松,但起码让他明白,坚持一定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