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雅盯着何苑爱看,何苑爱不敢直视她,只是默默的加快速度,端走那盘被加料的蜗牛,而一旁的方先生,对这服务态度赞不绝口,连连夸赞李秀雅会收购,怪不得她名下的产业生意能这么好,就这细心程度,绝对能令大多数的客人满意。
直到何苑爱整个身子退出包间,才用门隔绝住了李秀雅的视线,那眼神实在是太要命了,导致她根本不敢细看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可惜别人并不给她喘息的时间,何苑爱走在回后厨的路上,就突然被刚才的服务员,拉进一个没有客人在的包间里。
“你要干什么?”
何苑爱第一时间,从对方手里挣扎开,就在要拉门离开的那一刻,她的头皮开始发麻,整个人像是被绳索勒住一样憋屈。
“很得意吗?抢别人的岗位是理所应当的吗?谁教你一个新人这样干活的?”
一连串的疑问句,让老员工朝着何苑爱的身体发疯,她用这种方式来维护自己的权利,她一定觉得这是对的,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才会这么得心应手,但是这些都不是何苑爱的目的,她要的只是尊重他人的生命安全。
“你够了!”
夹起尾巴的狗不可怕,但放下尾巴的狼,你千万别去招惹。
头发可以被抓住,头皮可以被扯到,衣服也可以被抓乱,因为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要学会反击、学会反抗、学会爆发。
何苑爱不顾身体传来的疼痛,反手拿起离自己最近的筷子,那是桌上提前摆好的餐具,是专门等客人进来用的,这样就不用着急忙慌的去准备,别人的积极性正好给了何苑爱趁手的家伙。
筷子头虽不尖但使劲戳下去很是扎人,而且还是钻入肌肤里的痛,老员工的胳膊被何苑爱扎了好几个小洞,才吃痛的松开手里的头发。
此时此刻何苑爱的形象,就跟被霸凌的小女孩一般,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但唯独那双眼睛,没有受害者该有的胆怯,她好像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她正挥舞起拳头,准备跟老员工来个面对面的pk。
房间里的打斗画面着实精彩,让身在其中的两人,完全察觉不到门口站着的李秀雅,她手握门把手有一股冲进去的动感,但她的人设不允许自己这样做。
她是谁呀?是整个香江最温柔的财阀千金,是不会发火不会打斗不会争吵的女人,是一个看似在最高位上的雌兔,实则周围全都是想拉她下水的雄兔,还要在顺便吃一口她得窝边草,想榨干子宫和自由,想把她囚禁在美丽牢笼中,想往她富贵的人生里撒污点。
李秀雅走到最偏僻的角落,拨通了助理电话,她不能做的事很多,但能做的事更多。
“从明天开始让何苑爱到我别墅里工作,现在就安排下去。”
挂断声响起,她得手机屏熄灭,再次路过有动静的房间时,还是停留了一会,但这次没有冲进去的动感,因为她知道最后会是谁赢,在权力的笼罩下就是可以有偏爱。
何苑爱这战斗力也是爆表,她从小就最讨厌动手的人,在她看来那些人跟森林里的猴子没什么区别,又不是原始社会还在以为暴力就能让人屈服,干t娘的现在是法制社会!
把老员工揍到蹲在地上喘气,何苑爱也站在地上大喘气,她们现在都处于疲惫状态,但她没有放松紧惕,如果对手试图再次发起攻击,那她将会重新迎接战斗,却不料突然有人从外面开门。
“你们怎么在这干什么!”
进来的是餐厅经理,她把两人往后院领去,何苑爱都想好了说辞,如果是开除结局,那她就淡然接受。
在香江的任何地方都可以挣钱还债,只不过会离onces远些罢了,但那并不会打击到梦想,如果何苑爱是轻易能被打败的家伙,那早在家里贫苦的时候,就会放弃学业从而去社会上打拼,所以挫折对于她来说是家常便饭。
“你都在这干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餐厅的规矩吗?跟一个新来的有什么可争的。”
经理的批评,让老员工没有回嘴的余地,但不甘的心从眼神就可看出。
“你们俩刚才的做法非常恶劣,如果不是被我及时发现,你们还要打到什么时候去,领导不伺候了?客人不招呼了?”
这场景就跟小时候被班主任批评一样,长大后仍要接受四面八方的批评,只不现现在更多的是来自于上层和同事的。
“新来的继续干活去。”
何苑爱还在等着挨批评,结果被不痛不痒的一句话打发走了,她干脆利落的回到后厨,当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开展工作,只不过她再也不会进入李秀雅的包间,希望那女人没有后手,否则男人的下场会不会跟超模一样,她无法确认和保证。
“今天这顿饭吃的很开心,谢谢李女士抽出宝贵时间。”
回到包间的李秀雅又是温婉的模样,她又开始伪装起来了。
“方先生真的很会客气,我看您是难得的文质彬彬,也是绝对的表里如一。”
甜甜的话她最会说了,像这种说出去哄人开心的玩意,十个人有十个人都爱听,但李秀雅可是借着这东风,尽快结束吃饭时间,她现在心思完全不在这里,许是那份法式蜗牛被何苑爱加了东西。
再等何苑爱从隔壁收拾完出来后,才发现李秀雅的包间已是人走茶凉,而收拾他
们饭局的人虽然是新面孔,但干活动作麻利迅速。
何苑爱心里窃喜,他们走的时机刚好和自己错过,能避免见面可真是太好了,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