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礼开玩笑:“你现在好像棒打鸳鸯的丈母娘。”
孟少秋瞪了严礼一眼,不想搭理他,起身离开回到帐篷里。
宋炽文吃完,桑鲤将手杖还给他,接过碗筷:“还要吗?”
“不用了。”宋炽文回答,察觉到身边的人站起来要离开的时候,他忍不住问:“我们认识吗?”
桑鲤见他还没想起来,带着点赌气:“不认识!”
宋炽文没有相信,过了片刻他又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回来,眨了一下眼睛唇角微微勾起。
他开口问:“你叫什么?”
“童景。”桑鲤听他开口问,也没有隐瞒,“不过你平时都叫我桑鲤。”
童景这个名字,也只有那天晚上宋炽文和他对峙,才叫了一下。
“桑……鲤……”宋炽文缓慢出声,眼前的迷雾仿佛缓慢被拨开。
他忽然清醒过来,他正是为了回去等桑鲤,才决定要离开,却让登天梯有机可乘。
宋炽文沉默片刻,抬起手,一张卡牌出现在他手上,他将卡牌递给桑鲤。
桑鲤瞧见接过卡牌,看见上面绘制的昙花,不禁看了他一眼,才取出那张黑暗卡牌,递给宋炽文。
“你想起来了?”桑鲤收起昙花卡问。
“嗯。”宋炽文接过卡牌,手中的卡瞬间消失。
桑鲤不太满意他的回答:“你应该说对不起。”
宋炽文抿唇,他不常和人道歉,过了一会才开口:“对不起。”
桑鲤这才笑起来,“还要加一句下次不会了!”
宋炽文顺着他说:“下次不会了。”
桑鲤满意道:“原谅你了!”
宋炽文觉得他们两个人对话,一股小孩子吵架后和好的味道,他有些无奈。
但又觉得庆幸,没有留下太严重的后果。
这时保镖说车已经在林木外面等着了,宋炽文询问桑鲤:“我们先回去?”
桑鲤想了一下:“我去和队长说一声。”
他和孟少秋说完就迅速回来,和宋炽文拉着手准备离开。
孟少秋看见这一幕,生生挤出一些怒其不争的情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