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毛孔张开,汗毛根根竖起。
她被他包裹着,后腰抵着半硬的东西。
不用他提醒,她也不敢动分毫。
薄御白知道自己不该如此,但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同她亲近。
就这一次。
他在心底告诉自己,就最后放纵这一次。
室内静谧,床头边的香薰蜡烛,散发着雪松的味道,和男人身上的清冽冷香融合,让沈烟安心,也不安。
身后男人半晌都没有动静,她费力的扭头,看了眼。
一抹阳光斜斜的洒在他丰神俊朗的面庞上,纤长卷翘的眼睫在英挺的鼻子上打下淡淡的阴影,眉宇舒展,没了素日的冷厉。
睡着时的他,终于不再那么高不可攀了。
感觉到自己心跳逐渐加快,沈烟连忙收回视线,闭上眼,咬着唇,强迫自己去回忆牢狱两年的日子。
爱他的代价,她实在是付不起了。
她现在只想照顾好小墨,再把两年前乔莺莺陷害她的案子翻了。
之后。
她拿着薄御白的赔偿款,找律师和二叔一家打官司。
要回爸妈留给她和小墨的钱,带着小墨好好生活……
沈烟在幻想着弟弟苏醒后,俩人拿着钱,逍遥自在的日子中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她太累了。
这一觉很沉,醒来时,已经第二天。
她还是躺在男人卧室的床上,但身边已经不见薄御白的身影了。
沈烟恍惚的撑身坐起来,大脑还在开机时浴室门哗的被拉开。
薄御白围着浴巾走出来,面色冷然。
“你醒了。”
他赤着上半身,肩背宽而挺括,腰身窄而有力。
沈烟看着水珠从他后脖颈滚落到前面的锁骨上,水痕凌乱的布在他结实,发达的胸肌上。再缓缓流向整齐精致的八块腹肌……
视线马上要触及不该看到的地方,沈烟眨了眨眼,仓皇下地,鞋子都没来得及穿。
薄御白没叫她,径自打开衣柜,拿出件黑色的衬衫。
系扣子时,不出他所料的,沈烟又折了回来。
“薄御白!我要见小墨,你昨天答应了今天带我见,我现在就要见!”
薄御白扫了她一眼,淡淡道:“二十分钟后出发。”
可算能见到弟弟了。
沈烟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我这就去准备!”
薄御白被她的笑靥晃了下神,手上的扣子连着扣错好几颗。
沈墨死了?
去鹿园的路上,沈烟雀跃的靠着窗边,双眸明亮的望着远处,坐落在海湾处的疗养院。
十几分钟后。
车子停下。
沈烟莫名乖巧,紧跟着薄御白往里面走。
“薄总,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