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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的画面是一个少年,在山间带回受伤的黑豹,悉心喂养,至黑豹长大,依依不舍放归山林。
是已飞升成仙的白衣仙官,在审判者的锁链下救回一位黑衣少年,推心置腹,送黑衣少年安然归家。
是白衣仙官因照顾妖怪而被帝君惩罚,狠心夺取仅关于黑衣少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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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起来了,原来是你啊。”泪水源源不断从眼角滑落,浸在枕上晕染开,阿洺难受地喊着他的名字。
“是我。”阿霖心里一阵酸,再次低下头,温柔地亲吻阿洺的身子。
双手熟练地宽衣解带,腰间的衣物松了松,将阿洺肩头的衣服轻巧拨开,温热的皮肤敞露在空气中,使得阿霖呼吸一窒,身下愈发燥热、难耐。
渐渐地,阿洺的底裤也被褪下,阿霖分开阿洺的双腿,将其圈在自己的侧腰,细细瞧着,这副白嫩的身子,似乎从未经受过磨练、开垦。
阿霖的双手在阿洺腰间揉捏。
“痒”阿洺害臊道。
随后,阿霖宛如一只黑豹扑上去,张扬地去夺取。
不,他就是头黑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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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阿洺坐在床上穿衣服,昨晚还同床共枕的人早不见半点影子。
睡梦中听到阿霖讲了:等我。
怎能等下去?
不能再在这耽搁了,如今记忆回归,该怎么向玉帝解释,才是重中之重。
双脚刚一落地,屁股就来感觉了。
昨晚,阿霖拽着他折腾一宿,最后还在浴池子里来了一遭。
阿洺幽怨地穿好衣服,扶着腰,咬牙切齿出房间,来到大殿。
却发现阿徐还在昨日的那个位置安安稳稳地躺着。
“我的祖宗啊。”阿洺心中愧疚十足,自己翻云覆雨享乐去了,阿徐却在这冷冰冰的地面上睡了一宿,真是不应该。
他忍着痛,一瘸一拐走过去,晃了晃阿徐的身体,说:“阿徐,该醒醒了。”
许是听到了回应,阿徐揉着惺忪的双眼坐起来,说:“爹,好冷啊。”
“别叫我爹,该出戏了。”
“好的师父。”阿徐的语气瞬间变深沉,站起身,一道咒语,小孩身换回大人身,与阿洺并肩高了。
“走吧。”
出了“言王殿”,阿徐忽然一句:“师父,这是哪啊,我们来这做什么?”
“你你不记得了?”阿洺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