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星:“不不不,剑还是留给可以发挥它的人比较好。”
而后,应星从观察支离转为观察镜流。
镜流还是那个镜流,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也没有变成一个眼睛两个鼻子,但应星就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应星:“别的倒没什么,但是镜流,你有没有感觉这两天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镜流愣了一下:“有吗?”
应星:“对,我总觉得这两天的工造司分外安宁,安宁得有点过头了,我们两个居然能有这么多时间面对面安安静静地交流?”
镜流:“是吗?”
应星再次尝试思考,不仅工造司特别安静,他的玉兆也特别安静,不仅没有七八个不同的群聊(但相同的人)冒出流水一般的聊天信息,也没有奇怪的语音通话在他耳边叽叽喳喳闹个没完。
应星:“你没这个感觉吗?你不觉得诶,话说我们是不是有段日子没有看见景元他们了?你把景元外派出去了?白珩又去旅游了?那诶,丹枫和他老婆呢!他们是不是也好几天没出现了?”
镜流:“如此说来,确实有段日子没看见他们了。不过,就算景元和白珩素日行事略显乖张,丹枫也不是不知分寸之人,不会由着他们胡来的。”
应星:“你确定?”
镜流:“”
应星:“我一直觉得,丹枫就是那种表面上看着正正经经,其实心里很会纵容整活之人整活的人,你以为他的脑回路很正常吗?如果说景元只是单出来我这皮一下很开心,他就是一本正经地来我这皮一下还要表现出事不关己的模样。”
应星:“单纯这样也就算了,自从娶了妻子之后,便愈发无法无天起来,你还不知道他吗?对于阿星一些奇怪的要求,他总是象征性的拒绝,再一脸纵容地妥协”
应星:“先前阿星在这为了工造司安全与发展打坏了我这里一个炉子,他就仗着什么什么夫妻一体同心的话术,以鳞渊境的名义向工造司百冶大人送一个新炉子过来。”
应星:“这算什么?是显得他们当龙尊的财大气粗?还是我这个工造司的领头不能容人,为了一个炉子和自己的侄女,和龙尊过不去?”
应星气鼓鼓地放下支离,剑刚刚碰到桌子的一刹那,工造司的大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巨响。
镜流很快警觉起来:“什么动静?”
而后她转向应星:“你炉子炸了?”
应星当机立断站了起来:“我炉子炸了!不是,我炉子炸了?怎么可能?大门口哪里来的”
而后,几段熟悉的人声从大门口那飘来。
“这次一定是太卜司!”
“你确定,看周围环境不太像啊?”
“阿星,你那个科学家朋友到底靠不靠谱啊!”
“这里好像好像是工造司?”
那这就说明这里一定是罗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