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个章。”他舔了舔唇,意犹未尽,“我的。”
顾笙红着脸,羞答答地,“现在是白天……”
“哦,那晚上就可以?”
她不说话了,眼睛四处乱瞟。
“疼不疼?”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疼的话,你咬回来。”
他微微仰头,故意露出喉结,他的女朋友对这里情有独钟。
顾笙脸更红了,捂着脖子摇头,这下哪还记得衣服的事。
气氛正好呢,唐云的电话打进来。
她问江沉:“你什么时候到啊,四缺二,无聊死了。”
“快了。”
江沉言简意赅,撂下两字直接挂了电话。
唐云将手机搁桌上,叹气,“也不知道我爹咋想的,非要搞这么个接任仪式。”
京州谁不知道唐氏早好几年就已经是唐云在打理了。
龚瑾抽了一张唐云手里的牌,对比手里的,抽了一张,甩下一对,“啧啧,我都不想吐槽你爸那副得意的嘴脸,见人就炫耀自己年纪轻轻就能退休。”
两人在宴会厅内的小包间里躲闲,无聊到玩‘摸乌龟’。
唐云勾唇一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比你有出息,你看你妈提起你都是一言难尽。”
她手里就剩下一张,龚瑾手里还有两张,抽了下,抽不动。
“你留着下蛋啊,松手。”
“这张是乌龟,不给你是为了你好。”
唐云使劲抽,“老娘不稀罕,撒手。”
“行吧。”
龚瑾手一松,牌被抽走。
果然是乌龟。
龚瑾哈哈大笑,“你可真够笨,都跟你说是乌龟了。”
又抽了两轮,还是没抽到一对。
唐云狐疑地瞅龚瑾,“你不会把乌龟藏起来了吧?”
“淦!”龚瑾拿鼻孔不出,不屑,“我是那种输不起的人?!”
唐云不信,“把你的牌给我看看。”
她抢。
他躲。
唐云:“……”掀桌,“麻蛋,你就是藏了乌龟。”
龚瑾侧身躲开,“都跟你说了不是。”
唐云一脚踹过去,趁他不备,抢了牌。
果然。
一个2,一个8,一个a。
唐云被这个蠢货无语死了,“玛德,玩个摸乌龟你都要使诈,死不要脸的玩意儿。”
“屁,这叫兵不厌诈。”
江沉显然是知道唐云他爹那德行,所以去的晚。
他带着顾笙直接进了小包间,一进去就看见两傻叉脸上贴着纸条,已经打成一团。
一个骂‘幼稚’,一个怼‘你蠢’。
顾笙:“……”
好像两只小学鸡。
江沉抓住飞过来的抱枕,拉着顾笙的衣角,“笙笙,别学,会变笨。”
“嗯。”顾笙深表赞同。
包间里两只打架的小学鸡停火,转头看向门口,异口同声——
“握草,你咋瘸了!”
这是第一眼。
第二眼,看到顾笙,被惊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