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英见状叹了声,便将那兔子接过去,想着这东西只能好好藏着绝不能给人看见,否则又是惹起风声。
风华三千
晚膳的时候言江问起言渚那兔子的事,知道兔子在陆思音那儿之后,晚间便闹着要来玩耍,陆思音只好带着那兔子到了言江住处。
小孩子逗弄兔子最是开心,说起要给它起个名字。
本来言江是问言渚,谁料对方愣了愣便说出了“容娘”两个字,平白惹得陆思音脸都要绿了。
他本就是觉得这只兔子像她,逗起来好玩才抱回来送她的。
言江不以为意:“这名字不好,我看它长得白,就叫白雪好了。”说着又去挠它耳朵,那兔子也是蹦跶累了,只顾着被言江揉搓了。
绿英在一旁看顾着言江。
言渚见陆思音神思倦怠比昨日更甚,凑近低声问:“怎么了?”
“昨夜或是受了凉。”她轻声答。
“我去找御医来瞧。”
“不必,御医诊脉就会发现我是女子。”
“我帮你瞒着。”
他的唇落在她鬓角,陆思音皱眉没再反驳,多交代道:“王爷还是收敛些,总要避着人。”
他不多言,吩咐乔赟去找相熟的御医来。
方御医是言渚小时候就十分亲近的人,他只跟方御医说他的侍女身子不适,请他来瞧瞧。
借了言江的偏殿,言渚将层层纱帐放下叫陆思音只伸出胳膊给方御医瞧病。
“这样总可以了?”言渚说道,知她不想再有任何麻烦事。
那御医把脉许久也是一言不发,而后就带着言渚就到外头去了,莫名让陆思音不安。
“怎么,有何不妥?”
方御医欲言又止的神情让言渚的心提了起来。
“受寒倒是没什么不妥,只是……”方御医年过五十,总是一副严肃模样,眉间皱纹最是明显,“这人体内似乎有陈毒未清,身体可有什么陈年旧伤?我瞧那毒也是入了血脉经络。”
陈年旧伤……
女子呆滞又清亮的一双眼睛浮现在他眼前。
“一直以来,双眼不大能看清东西。”言渚模糊答道。
“那便是了。”方御医了然。
“这毒可有法可清?”
“这……容臣回去查阅一番,看能不能找出些法子来。”
方御医拜了拜便退下,那药方言渚收在袖间,进到内室的时候见陆思音坐在床边茫然模样。
说是急病坏了眼睛,可若是毒……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