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鲜币)思家儿郎019h[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19
「不准停。」喇摩不给思无益适应的时间,腰朝上顶了顶,「动。」
虽说後庭本就是出恭之处,是人就没有不撇条的,比身下这厮的男物更粗的,思无益又不是没撇过,可出来跟进去的差别,通过之物那软硬的显然差距,予他的感受,还是相当不同的。
「动。」几记连外头都能清晰听见的响亮拍打,挥上贴紧在自己胯上的结实臀瓣,「难不成真要拿鞭子催,你才懂本份?」
喇摩的威胁语声未落,思无益就忍住了一切的不适与疼痛跪稳双膝,开始上下起伏著胯部,让自个儿下边的肉穴主动吞吐喇摩深插入体,硬似铁杵的那根火热长物。
长夜漫漫,前路茫茫,思无益忍痛歛眸,视若无睹的平视著前方,心里的苦海,这回,彻底地冲垮了他曾有的,雄心壮志。
而今所愿,已然无他。
眼前,只求能尽快绞净穴里这根孽物的囤积,再来,唯求松弛身下这厮对他的防备与戒心,能让他能多早寻机再逃,就多早。
就算这一逃,必须付出嘴巴跟後庭都被他捅烂,发肤躯体五脏六腑都被他玩坏的风险,思无益也明白自己没得选择。
谁教他是过河的泥人,是兵败被俘,侥幸不死,忍辱偷生的阶下囚呢。只要能剩他半条活命,能让他亲自回柳京去证实喇摩所言的真假,能给他再有为他的君王尽贞效忠,或亲手刃下恶君奸臣项上人头的机会,就算要他死後不得超生,他也毫无怨言!
「你这贱奴,竟敢在伺候主子的时候走神?是哪天神佛加持了你,让你胀大了胆?」久经风月的喇摩在床上可是身经百战的,思无益这样单纯的套弄就像寻常的抓痒,不能让他充分情热。
蒙罕是由好夺好战的草原民族建立的,因战折损的王族成员贵族将领平民战士更是年年数以千百计,是以举国权贵无论在朝在野,对子息都是非常重视的,尤为嫡子,未及成年就定下婚事早早迎娶的在所多有,就连失了母荫,不得父心的喇摩迄今未有正妃,也是龄及十二便在哥布泰母亲的安排下,与哥布泰一并收了一对姐妹花的妹妹当首房妾侍。稍长再与太子结党,更是各路各色的美人纳都纳不完,不挑著再转送出去,可是再来十座郡王规格的府邸都不够装的。
「是你求的好事,你却无心办好,胆敢敷衍本王,就别怪本王罚你。」虽然光线昏暗,喇摩仍能注意到思无益身上的疤痕充血赤红,因为那些喇摩曾亲手上药的鞭伤,几乎每一道他都记得在哪。
复原的程度除了思无益自己,举世应无第二人能比日日都见思无益宽衣的他,更加的清楚。
在他身上起伏的汉子,并未打散一头束在颈後的及背长发,额角渗出的汗珠接二连三地凝上他茂密发际最前的那排细细的发脚里,人中的胡青上也隐隐泛出了水光,在在告诉喇摩思无益对这样的情事接受得颇为辛苦,不是外在表现出来的稀松平常,娴熟无谓。
好罢,就让他再缓缓,只见喇摩瞄了眼帐外,有技巧的弓起手掌继续击打思无益的双臀,让每回掌风破空的脆响,听来都像是下足了十成力!
「下去,鞭子放哪你比本王清楚,去取过来!」
思无益动作一僵,忍不住凝起焦距,将视线投向身下发令的男子。
若是单纯的鞭打施刑,他骨头硬,也不怕死,没啥不能受的,可喇摩要在做这档子事时抽打他,他可就生出了满心的不愿!
以後门来取悦这厮虽是被迫,可在帐内没有其他人的状况下,思无益还能将牴触的感受压下,还能自我解嘲地想不过就一个臭哄哄的脏屎洞而已,没啥劳什子的後庭贞操该守的。
可,要他被当成泄欲取乐的牲口,调教抽打给他人听他人看,这就不同了!
就算是奴,他也还是个人,像上回与宴,在高台上喇摩迫他当众行苟且之事与人取乐,被当众剥夺他身为一个男人的颜面,这事他一直耿耿於怀,介意至今。
「愣著做什麽,还不去拿?」思无益自眼里逐渐浮出恼怒,就这副不是全然无动於衷,似乎还想保有一丝尊严的倔模样,似乎,更能取悦他了,「再磨蹭,可就休怪本王下手重,抽死了,下到了阎罗殿,也得给当殿阎君自承是你自找的。」
淌过额上的汗水,夹带了辛辣的药粉刺激著双眼,思无益将那些体液用力眨掉了,垂下目光再度面无表情的下榻,从帐门边儿的横向挂钩上,取回了喇摩惯手的那柄马鞭。
「跪。」见思无益侧跨了两三步,屈膝就要朝脚毯外缘的裸地跪下,已经坐起来的喇摩及时拿脚背朝他的後膝弯一勾,将人给勾到了脚毯的范围里。
接下来的事,又让思无益不得不给心里的那柄秤,再添一码给喇摩的人情债。
他半屈著双肘,双掌撑在毯面上伏低上身,将视线定在毯上一处崭新的血污,不想去,也不能去抬眼去寻那个三鞭打在他背上,七鞭挥在他脚边或是半空中的修长身影。
思无益不怕死,不惧磨,就怕欠人情。
虽说他本就无意搅和这摊蒙罕朝堂的权力斗争,可再怎麽说,都不能否认喇摩确实助他保住了性命,让他得以惜命迄今,不负那些替他枉死的亲属。
随在喇摩身旁的日子有书能看,有人能聊;思无益那副理所当然就该再逃的心思,因为这些响亮凶恶,却没怎麽重伤自己的鞭声,首度蒙上了一层极薄极薄,却足以让他心绪不宁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