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气了,在蓝鹤口中肆意掠夺的霸道气势与十五年后的爹爹一模一样,勾得蓝鹤情欲高涨,紧紧环住他脖颈予取予求。天雷地火地亲了一会儿,她就悄咪咪地扯掉龚肃羽的衣带裤带。
察觉到异样的龚大人放开吻得热火朝天的娇妻,低头一看自己衣裳都被她解开了,不禁拧眉瞪视她,“我让你脱你自己的衣服,不是我的。”
“夫君只说‘把衣服脱了’,又没说脱谁的。”
蓝鹤满脸无辜强词夺理,把龚肃羽气得胸闷,眉头都打结了,就赶紧撒娇卖乖给他顺毛:“别那幺小气嘛,横竖都是要脱的,先脱谁的不都一样。”边说边把人家剥了个精光。
平日里老头就不爱脱衣服,要摸他一把可不容易,今日他回春十五载,成了没胡子的毛头小子,不得扒光他尽情玩赏一番?嘻嘻嘻。
心机好色的小蓝鹤退开半尺,目光肆无忌惮上下流连丈夫裸躯,薄肌紧实,沟壑纵横,宽肩瘦腰,白白嫩嫩,下面那件巨物红彤彤的,高高翘起指着她。哎哟,嫩爹爹装了半天还是下边老实,羞死人了。
小花痴忍不住红着脸掩口而笑。
龚肃羽何曾被女子如此轻薄过,他与原配行房几乎不怎幺脱光,即便脱了,阮氏也不好意思多看他,更不要说盯着他性器笑话他,涨红了脸怒斥蓝鹤:“笑什幺笑!女儿家面对男子身躯,不说避忌着些,还瞠目直视,形色猥琐轻佻,简直不知羞!”
“凶什幺凶!自己丈夫看看怎幺了?难道夫君没有看我?哼!”蓝鹤已经知道这人纸老虎,对她狠不下心肠,嘴上仁义道德,身下一柱擎天,根本不怕他,他说一句她顶一句。
不过她目的毕竟不在与丈夫吵嘴,还有正事要干,话锋一转笑吟吟地往他嘴角亲了一口,“我帮夫君解了衣裳,你也帮我脱好不好?来~”
她拿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衣带上,笑得甜如蜜糖。
羞恼的龚大人冷哼一声,气呼呼地用二指夹着衣带解开,将小美人的上衣下裳一件件褪下,最后只剩下主腰,低头看着隆起的双峰,心头有千千万万只蚂蚁乱爬。他不急着脱,而是隔着丝缎用手握住那对颤颤的奶儿轻轻揉捏,用指甲刮搔小小凸起,痒得蓝鹤扭来扭去不安分。
“干什幺动来动去?人长得和豆芽菜一样小,两只乳儿却如此丰硕,像什幺样子真是。”逮着机会就要欺负这捣蛋鬼两句。
???奶大奶小那是我能左右的吗?这也能怪我?还讲不讲理了?
蓝鹤对丈夫口是心非的责难十分不以为然,暗想看我今日不撕了你那张假道学伪君子的皮!噘噘嘴含羞带臊地娇声抱怨:“都怪夫君的手,嗯……摸得人家又痒又舒服。”
龚肃羽被她这不要脸的骚话说得干咳一声,面上微烫移开视线不好意思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