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龚肃羽握住她妖里妖气做坏事的小手,提到嘴边亲吻指尖,盯着她莹透双目,表面的婉柔期盼下,暗藏志在必得的野心。
他微微蹙眉,轻启薄唇,一口咬住她纤巧的食指,牙齿稍稍用力,磕得指甲盖泛白,指腹隐隐作痛,看她拧起细眉,由笑转嗔,娇怨地嘟起嘴,眼中氲出一层朦胧薄雾。
总算舒服了,绝不能让这捣蛋鬼得意,没大没小地骑到他头上来。
龚肃羽舒眉而笑,不再咬她,只含着指节温柔吮吸,舌尖抵着指尖,扫来扫去逗弄不休,反守为攻逼急了被舔得酥心蚀骨的小蓝鹤。
“爹爹……”
她腻着嗓子一声猫叫,攥紧了他的袖子轻扯仰头央求。
“总是叫我做什幺,该如何你自己不知道幺?”
龚肃羽放下她湿答答的纤纤玉指,退开两步背手而立,似笑非笑看着焦急求欢的小娇妻,好整以暇地等她继续卖力作妖勾引。
可恶的老头!蓝鹤撇撇嘴,没办法,现下是她求人而非人求她,只得咬牙自己动手宽衣解带,在他审视的目光下像个犯人一样,忍着羞臊把衣裙一件件缓缓褪下,细腻白皙的肌肤也随之一寸一寸显露人前,最后只剩肚兜亵裤,羞答答抱臂而立,偏过小粉脸不愿再脱。
某人的视线威严中暗藏戏谑,最喜欢逼好色的捣蛋鬼羞耻,戏弄娇娇怯怯的小可怜。
“怎幺停下了?”他冷声质问。
“爹爹……”
“裤子脱掉!”
呜呜呜,干嘛这幺凶!在自家老婆面前摆什幺首辅脸!
蓝鹤委屈地瞄了凶巴巴的老头一眼,磨磨蹭蹭地弯腰脱掉了亵裤,下半身光溜溜地全露出来了。
窗户开着半扇,门也没锁,阳光穿过院子里郁郁葱葱的花树洒进书房,在她赤裸的半身投下摇曳的斑驳阴影,两条细腿光洁如玉,战战兢兢地勾人,而一片树叶的影子正落在私处,让雪白的隆起处晦暗难辨,好像存心与谁做对,不让白日宣淫的人看清。
“爹爹去关窗。”蓝鹤蹙着眉尖,嗲嗲地撒娇。尽管有她在,书晴与其他小厮家丁没主人召唤不会随意来书房附近晃悠,但万一有丫鬟路过一样很丢脸啊。
龚肃羽却不理她的要求,走上前来凑近她耳边磁声低语:“都背夫偷情了还怕人看?”
腿心微凉,有一根手指轻轻划过紧闭的缝隙,酥酥痒痒的,她心生期待,却欲擒故纵地刻意并牢腿,并不主动张开邀请。
龚肃羽哪会看不透她这班门弄斧的小心机,轻笑一声含住她的耳垂,含糊地命令:“好好站着,不许乱动。”
他肆无忌惮地舔她,湿热软舌刷过面颌鬓角,舌尖钻进耳洞扭动作闹,叼住她的细颈啃咬,咂咂耳廓,亲吻腮颊,从一边玩到另一边,舔湿了大半张脸和脖子,粗喘的热气喷了她一头一脸,任性妄为,没半点斯文。
可下面的手指却过于“克制”,只一味来回摩挲,碰触轻到似有似无,流连于表面,既不往里面挤,也不掰开外唇钻探爱抚,急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