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轻声扣门,送来了膳食,放在外间桌上,退了出去。
两老头终于停下,把面色潮红魂不守舍的蓝鹤抱到外面,晃醒她叫她吃饭。
“今日没下人伺候,劳烦阿撵布菜斟酒。”
“……”
蓝鹤低头看看自己薄纱下遍布红痕的胴体,在肚子里暗骂二人“老色鬼”,却不敢违抗,老实给两位“首辅老爷”斟酒添菜。
她站在当中,那二人端坐两侧,目光如有实质,令她羞耻难言,可她只能忍着臊,颤颤悠悠给他们倒酒盛汤。
龚阁老是斯文人,心里再怎幺想,用膳时也没上手捏老婆屁股摸大腿,只是时不时要她用嘴挨个喂他们。蓝鹤乖乖照做,被这个亲了嘴儿,又要被那个吮舌头,一顿饭吃了好久。
轮到“布菜丫鬟”用饭时,两个人却抢着要抱她喂饭,结果她坐这个身上吃,就会被那个揉捏小脚拨弄奶头,跑到另一个腿上去,又被这个掀起纱裙,用筷子夹住了肉蒂,弄得大家都没心思好好吃,湿的湿,硬的硬。
可桌上的酒,龚肃羽却不能喝,便反过来哺喂蓝鹤,逼她从他们口中饮下,吸干他们嘴里的津液。
二人一通胡闹,把小蓝鹤气得眼泪汪汪,哭诉无门。
好容易吃完饭,蓝鹤便吵着要熄灯休息,想让两老头早些睡觉,早些变回去。
“人怎幺能吃完就睡,又不是猪。”
蓝鹤打了个寒颤,臭老头不肯睡,那必是想作妖。
果不其然,他们竟然说要带她逛园子,还不准她加衣裳。
“爹爹们是让我,穿着这身穿了和没穿差不多的薄纱,到园子里瞎逛,给所有人看吗?”她不可思议地问他们。
“今晚乌云蔽月,园子里黑漆漆的,谁能看得清你穿了什幺,再说晚上除了你我,也没人去园中游荡。”
“万一有人呢!万一有人拿着灯笼巡夜呢!爹爹们真的一点不在乎我给人瞧了去吗?”
“小心肝别哭,真遇上谁,你躲到爹爹身后去就是了,我们两个人,还护不住你娇娇小小的一只吗?”
为什幺?!你们图什幺!!
蓝鹤的哭闹被无视,他们用鹤敞裹住她,强行抱到花园,将人放下,没收外袍,让她几乎赤裸地站在花间小径上,一人一边搀起她的手,漫步消食。
月黑风高,树影摇曳,夜风过于清冷,显得那两人的手心特别暖,唉……纱裙单薄,不想走路,想被爹爹抱。
突然前方黑影一晃,蓝鹤吓得差点尖叫,慌忙抱住其中一人,瑟缩在他身后,小手揪住他的衣服发抖。
要是被看到就没脸做人了。
另一位阁老十分不满,不关心黑影是人是鬼,反而狠捏蓝鹤屁股质问她:“为什幺你又厚此薄彼?还说你没想给我戴绿帽子?我就知道小妖精嘴里没一句实话!”
她没办法,只能改旗易帜扑倒他怀里,令前一人连连冷笑,发脾气扒掉了那层通透纱裙。
全裸的小蓝鹤被他们如此欺凌羞辱,哭着捶打坏老头,被他一把扯回怀中,低头吻住,揽着她的细腰,不断抚摸翘臀。
幕天席地的,她这样一丝不挂在外行走,过于羞耻,龚肃羽本意是想教训她让她长记性,结果成了克制自己让自己练定力。
龚阁老的癖好不可告人,对野合情有独钟。
适才发脾气的那位也凑上来,从背后环抱蓝鹤,轻轻揉弄双乳,含笑安慰她:“阿撵别害怕,花园里的小野猫而已,一片漆黑,哪有人不打灯笼行走的?”
你们两个不就没打灯笼嘛。
蓝鹤比他们还难受,她光着,恐惧与羞耻都化作骚意,亢奋到肌肤颤栗,下阴湿腻腻的,痒得要命,两个小奶头硬得和石头一样,被他掌心划过,激痒难忍。
“又想要了?”吻她的人停下问她,他的手指摸到了她腿心的水。
“我……我……爹爹,我们回屋去好不好?”
“这才走了几步?想回去你自己回去好了。”
“……”
他们欺负她,玩弄她,还刁难她,真的好气!不该下药的,一个已经够讨厌了,两个还拉帮结伙地针对她,半点夫妻情分都不讲,是不是人啊!
她哀哀戚戚地,赤身裸体,一路艰难,跟着他们来到亭子里,两个老混蛋居然坐下来对着乌漆麻黑的湖面说要赏夜景。
“原来阿撵行走时奶儿会晃,穿着衣裳瞧不出,今夜才看明白。”
“她是存心晃奶扭屁股勾引人吧,平常女儿家走路也不会流水啊,奶头翘成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下了春药。”
蓝鹤闻言满面怒容,咬着下唇无声瞋视羞辱讥讽她的人。
“怎幺?你给丈夫下药,还想以下犯上?”
“没有……”她瓮声瓮气地,自己理亏,没种和他们吵,“是我不对,下回不敢了。”
“这已经是第二回了,你看我还信不信你。”
这回真的把小气的人给得罪狠了,可怜的蓝鹤哭唧唧地站在凉亭里,拼命用手臂挡住胸脯,一只小手往下遮掩私处,如待宰羔羊,哆哆嗦嗦。
“不许遮,拿出来给我看!”凶爹爹板着脸,盛气凌人。
她含泪扭捏,被坏爹爹抓到身上,反剪双臂,掰开大腿。
“小阿撵不听话,爹爹们可饶不了你。知道为什幺带你来花园幺?因为婚后与人通奸的妇人,按刑律,就是要扒光了游街的,你还要给爹爹戴绿帽吗?”
“呜呜呜……真的不敢了,我再也不……不……”
蓝鹤“不”了半天,实在说不下去,怎幺想怎幺不对,她哪有与人通奸,明明都是爹爹,老头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