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川市,一处依山而建的豪华小型庄园里。
张守义接完电话,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好了。
什么玩意?
自己的宝贝儿子竟然被定江警方抓走了?
走私文物的丑事败露了?
怎么会这样,前些天儿子还告诉自己,如今的走私生意非常安全。
因为厂里法定人是定江城市首的女儿,张家仗着白芝晗的特殊身份,料定不会有人来查宝莱加工厂。
当时张守义听完张天阳这席话,也觉得很有道理。
法定人是市首女儿,其他部门的工作人员,肯定不敢擅自调查宝莱加工厂,毕竟都要卖给白景达一个面子。
这相当于给张家人穿上一层防弹衣,保险得很。
但却万万没有料到,仅仅过去一个多星期,儿子张天阳就被定江警方给抓走了!
“呼!”
张守义深深吐出一口闷气,眉头跟着紧紧蹙起,形成一个大大的‘川’字!
“你怎么了?魂儿丢了?是不是又被哪个小狐狸给勾走了?”
与此同时,一位珠光宝气的胖妇人走了过来。
她正是张天阳的母亲,马金花。
张守义正心烦意乱的,哪有心思跟马金花掰扯这些没用的,冷喝道:“什么小狐狸精?你儿子被定江警方给带走了!”
“什么?!”马金花顿时一怔,脸色当场就变了。
“耳朵聋了吗?我说你儿子被定江警方抓走了,这次听清了吧!”
张守义一直不待见媳妇马金花,自从生完张天阳,一天比一天肥胖。
那水桶腰大粗腿,看得张守义直犯恶心。
这也是张守义总借助谈生意的借口,跑出去花天酒地。
据悉张守义比他儿子张天阳还会玩儿,在外面包养的二奶数量,少说不下十几个。
丈夫的这些丑事,马金花也知道。
不过为了过好日子,她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而且马金花也会玩,外面也有她包养的小白脸,还不止一个。
此刻夫妻俩眼瞅着又要大吵一架,但随着得知儿子张天阳被捕入狱,马金花猛地坐在地板上,一边拍打一边哭喊道:“你!张守义,我要跟你离婚,这日子跟你过不下去了。”
“我早就说过,咱家现在不缺钱了,那种赃钱能不赚就不赚,你偏是不听,非让天阳负责走私文物。”
“现在好了吧,你再唆使天阳去做那种事啊,他被抓起来了,你开心了?”
“哦…他只是我儿子,难道就不是你的儿子吗?”
马金花一哭二闹,就差要上吊了。
对于张天阳做这些犯罪的走私生意,马金花的确明确拒绝过,让张天阳不要冒那个险。
但每次提出反对意见,都被张守义拒绝。
拒绝的理由也很简单,借助走私生意,磨练一下儿子张天阳的本事。
现在可好了,练着练着,张天阳被练进去了!
张守义冷眼盯着坐在地板上撒泼的马金花,特么越看越恶心,原本就心烦意乱,这个死肥猪还在旁边嗡嗡乱叫。
张守义没好气地踢了马金花一脚,沉声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坐在这里哭有什么屁用?赶紧起来,跟我一起去定江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