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小姐。”护工阿姨说:“你可真有本事,还是把韩小姐弄回来了,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正在给韩小姐按摩呢,罗院长跑过来了,屁股后头还呼啦啦跟着一大堆的医生护士,吓了我一跳,还以为出了什麽事,他们给韩小姐检查了一番后,就把韩小姐转回了a1。”
护工阿姨说话抑扬顿挫的,讲故事一般。
翟双白只是弯着腰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给韩以湄擦脸,唇角带着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
护工阿姨不知道她做了什麽,但也一眼就看得出跟她一起来的聂予桑一看就是有钱人。
聂予桑还带了一束花来看韩以湄,很漂亮的绣球花,大冬天的也开的特别灿烂。
护工阿姨拿去插在花瓶里,翟双白由衷地跟他说:“谢谢七少,看来我昨晚醉酒胡说八道还有意外收获。”
“你应该直接跟我说,还省了一顿酒。”聂予桑一本正经的。
翟双白笑了,但聂予桑发现她笑的挺敷衍的。
这时罗院长进来跟翟双白打招呼,说了一堆现在韩以湄的状况。
翟双白没耐心听他说完,她打断他:“那麽,请问蒋医师还可以来给以湄做治疗吗?”
“哦,”罗院长顿了顿,目光扫过她身边的聂予桑,干笑了几声:“按我们医院的规定,那肯定是不允许的,不过,”他飞快地转折:“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特别的事情就用特别的方法去办,既然以湄一直都接受中医治疗,那就进行下去吧,不碍事。”
翟双白又翻了插在床尾的牌子,主治医师又变成了罗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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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双白不知道聂予桑是怎麽跟安烁诗患了甲沟炎的叔叔沟通的。
本来看样子他们是要打持久战的。
不过,或许安烁诗见聂予桑为她出头,猜想他们之间有什麽关系,就解除了对翟双白的警惕。
他们离开的时候,院长和副院长带领着医院里的大部分医护人员送他们到门口,他们开年会都没这麽大的阵仗。
翟双白上车的时候回头看了看,那些人还站在医院门口面带微笑的向他们行注目礼。
翟双白对聂予桑表示了由衷的感谢。
但装醉一场换来回到a1,不是翟双白的最终目的。
她早就知道权利的重要,但今天才算真的身临其境地有所体会。
她坐在后座,一擡眼就能看到聂予桑漆黑发端的后脑勺。
以前无论她有多想赚钱,挤破头想挤进上流社会,她也没想过嫁豪门。
她只是想给朴元他们过好日子。
而且,豪门的门槛有多高,她也心知肚明。
不过聂予桑这里是个例外。
从红豆那件事情上她就能看出,聂予桑是个纯爱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