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生压着厌恶时不时的看向门口,秋西应该去烧水了,不过错神一会儿又被沈意奴咬了一口。
尖牙磨着下巴,光天日下有一种禁忌的刺激,沈长生先软了,被沈意奴扶着固定在窗前。
上衣不乱,下衣却胡乱揉成一团要掉不掉,沈意奴的手覆盖腰肢,让沈长生越发来气。
发狠的咬上沈意奴的脖子,含糊不清的道:“你是不是狗。”
沈意奴丝毫没有做坏事的自觉,反而抬起眼笑眯眯的摊开手,反将手指放在沈长生的嘴里,探着她的舌,喜欢这种被她包裹的温热感。
沈长生想吐,沈意奴哪里会放过沈长生,扳过她的脑袋,额头抵着额头,气喘吁吁。
“姐姐要尝尝,很甜,我很喜欢。”
“变态。”沈长生压下恶心,吐出两个字。
像是戳了沈意奴的笑点,他的胸膛因笑不断抖动,克制不住的笑,笑够之后才暧昧的舔了一下沈长生的耳朵,低声喃喃。
“对,我是,你也一样是,毕竟我可是你的弟弟。”
像是在提醒沈长生,沈长生越发的烦躁要挣扎,被沈意奴固定着,沈长生渐渐失了力道,她早就看出来了,他就是打定主意要恶心她,无时无刻都提醒他们之间的关系。
“姐姐……我难受。”沈意奴将沈长生抱得紧紧的,下巴挂着汗滴,表情似痛苦却愉悦。
忍不住乱了的呼吸,连同他的声音,都让沈长生觉得荒唐反感。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变成这样?
沈长生被沈意奴缠至天黑,沈意奴就像是靠吸食人精气的妖精一样,非要将沈长生吸她精气到不能动弹。
空了一天的肚子找就开始打鼓了,秋西的水凉了又冷,终于用上了。
“放下吧,我来。”
沈意奴拦腰抱起,连手指头都累得抬不起来的沈长生,像是抱着所有物一样,表现得极有占有欲。
对待沈长生是举手同足的温柔,看向秋西或者其他人的眼神是漠然置之。
秋西像是被扎了一下,松开手中的帕子,无神的递给沈意奴。
沈意奴将沈长生放在浴桶中,接过帕子,开始一点一点的帮沈长生清理着,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姐姐,我可以用药让,这些一直留在你的身上吗?”他痴迷的呢喃问出声。
沈长生都懒得骂他了:“闭嘴吧你!”
越看他越满意,甚至想要这些痕迹一直留着,只是可惜了,过几天就会消散,沈长生也不同意,只好但是歇了心思。
后面沈长生完全提不起力气了,沈意奴就像是疯狗一样,不咬死她不甘心,连吃饭都是沈意奴抱着喂的。
沈意奴很钟爱喂沈长生的感觉,跟在床上一样,不将沈长生力气压榨干净不甘心,最后沈长生饱得要泛恶心了,他才欲犹未尽的停下喂养,拿上筷子自己开始吃东西。
沈意奴吃饭要慢得多,讲不出来的赏心悦目,一个人能将吃饭都吃出一种画感,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像精细设计的一样,大概就只有沈意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