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肆盯着她旗袍下摆钩破的布条,从主卧衣帽间给她拿了一件黑色真丝衬衫,“去换衣服,别生病了!”
随后,沈听肆又找了几件衣服,去客卧洗澡。
白幼微看他的卧室,是套间。
冷色调家具简单陈列,没有一丝多余的累赘。
白色窗幔在玻璃前摆动,像极了痴缠的恋人。
沈听肆将她带到这里,成年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白幼微洗完澡出来,沈听肆在隔壁书房和人打电话,她顺着声音找去。
上次在墨涟居给她看病的医生提着药箱上来,沈听肆吩咐,“药箱留下,去熬点姜汤。”
医生顿了一会,“这次要最辣的,还是要最苦的?”
白幼微,“”
沈听肆淡淡瞥医生一眼,“加糖。”
医生识趣。
快速离开。
沈听肆看到白幼微,衬衫下笔直双腿惹眼,脚踝处擦伤红了一片,他勾手指,“过来。”
她在原地呢喃,“雨停我就走。”
沈听肆不悦,过来将她一把提坐在书桌上。
他握着她的脚,要给她上药。
这个姿势很怪异,她洗完澡就将衣物放在洗衣机里,没穿贴身衣物,生怕曝光,所以一直不太配合。
沈听肆瞪着她,“明天不想走路了?别动!”
“哦!”
白幼微将脚放得很低,不肯抬起来。
沈听肆个子高,只能蹲着给她上药,冰冰凉凉的药涂到伤处,疼得白幼微呜咽了几声。
疼的。
凉的。
烧的。
反复横跳。
就像沈听肆,要也不是,拒绝也不是。
沈听肆挺有耐心,命令道:“把我微信加上。”
白幼微随口敷衍,“哦!”
涂完药,沈听肆饶有兴致地把玩她的玉足,声音温柔有磁性,“你喜欢哪个字,我可以满足你。”
白幼微顿了一会,反应过来。
知道他的意思是将哦字拆开看,她耳根子迅速烧了起来。
她怀疑沈听肆是狐狸,擅长勾人。
白幼微理智崩塌,“你怎么那么喜欢玩文字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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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闷笑,“和你学的。”
他指尖轻轻触碰白幼微的小腿,手腕珠串无心刮过,引得她一阵心颤,整个脸到锁骨都烧透了,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突然。
男人跪在她面前,白幼微惊慌失措喊了一声,拼命拍打他。
沈听肆精力好,手段多。
下一秒。
书房里资料散落一地。
笔筒倒塌,签字笔向门口滚落,沙发倾倒,发出细碎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