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肆一把扯住她,禁锢在怀里,“帮我洗。”
温热的水淋过头顶,男人紧紧抱着她,气息挨得近,丝丝绕绕缠着她。
炙热的身躯也烫着她,像冬日的火炉,上瘾。
白幼微不自在,眯着眼拿澡巾搓他的背。
水珠顺着他肌理分明的线条流淌,流在她手上。
她抱怨着,“我才擦干,又被你淋湿了。”
男人笑着,一手托着她的头,一手朝她小腹下探,“我检查一下湿不湿。”
水花打男人脸上,又滴在她脸上,她闭眼,头靠在男人掌心。
男人胸膛有意无意地剐蹭着她。
她上下搓了两下,越想越生气一把甩了澡巾,“自己搓。”
动手动脚。
她不伺候了,男人紧抱着她动弹不得。
束在胸前的浴巾垂落在地。
他太久没得到她,欲望和需求比平时大,如雄狮一般一步一步逼着她。
直到她腿完全站不动,沈听肆才将她抱在卧室。
一头黑色的长发才吹干,又被汗珠晕染得湿漉漉,毫无规则的落在床尾,铺在地上。
这一幕视觉冲击很大。
沈听肆像一个很有经验的猎人,装备好天罗地网捕捉属于他的猎物。
小猎物一狠心,反咬猎人的手尖。
猎人发狠完完全全吞了这只小猎物。
白幼微又洗了一遍,头晕得厉害,去冰箱拿了酸奶,喝完睡觉。
路过书房,报复心上头,拿着酸奶进书房,“喝吗?”
沈听肆戴着银丝边框眼镜,在书桌前签字,见人进来递酸奶,头一偏,张开嘴等待投喂。
白幼微将酸奶递到他嘴边,不给他,又拿回自己喝,“你不吃桃子,这是水蜜桃味的。”
沈听肆轻笑,一把揽过她坐腿上。
劲儿有点大,震得酸奶洒几滴在她胸口,在灯光照射下,有点诱人。
男人憋着笑,“白小姐是懂情趣的。”
男人冷白手指勾着她黑色肩带,“谁说我不吃?”
“我现在就吃。”
书房里只留了一盏阅读灯,暖色灯光散下来,勾勒出二人身影,映在地上,映在玻璃上。
微风吹得窗帘一开一合,缠缠绵绵的暧昧极了。
白幼微伸手去关灯。
男人将他拽了回来,“别关,我想看。”
在一起几次了,她还是羞,每次要关灯。
不能关灯时,她就用手捂住他的眼。
实在没劲儿了,她就用领带蒙住,用贴身衣物蒙住,总之抓到什么用什么。
一整个小无赖样。
“就许你看我,不许我看你?”沈听肆气笑,紧紧拽着她双手悬过头顶。
动作更放肆,颠得更狂野。
白幼微整个身子麻得不会动,眼神迷离,心也迷离。
窗外的月季正开得艳,微风吹得花朵颤颤悠悠,风要再大些,它就会被拦腰折断。